“师父,这便是那可大可小,可长可短,伸缩自如,随心所欲的法器。”
陈年又向着江浅凑了凑,
“看我给你试上一试。”
江浅伸出一根手指,轻推了推陈年,“还是不必了。”
她又提醒道:
“陈年,你别总这样突然近我。
你我毕竟是师徒,这不成体统。”
陈年死皮赖脸,再度贴近江浅,凑到她耳边窃窃道:
“师父,隔空有耳。
谁叫我修为低微,传音不甚妥当。这么跟你说话,安全!。”
江浅耳根微微泛红,推开陈年,“下次用写的,更安全。”
“要是你来就为了给我看这个,你就走吧。”
江浅扔下这句,便匆匆转身远离。
陈年收起笑意,清了清嗓道:
“师父,我还要些银子。”
江浅背对着陈年,淡淡问道:
“你昨晚走前不是拿了许多,这些日张罗医馆开张应该也还有结余。为何又要银子?”
陈年有些心虚道:
“那个……
为了顺利取得法器,我花了五百两给一个花魁赎了身。
钱都给绣春院的老鸨了。”
江浅轻点颔首,轻声问道:
“怎么?五百两还没够?”
陈年前走几步,又凑到江浅耳边,小声道:
“若只是给花魁赎身自然是够的,我要借着赎身花魁做些文章。
我猜测宋家同平罗鬼帝有关联。
如今镇灵幡已取,气海又添丁,我想引平罗鬼帝再度现身。”
江浅听后,立在原地沉默良久,缓缓转过身,担忧道:
“小心玩火自焚。”
陈年灿烂一笑,
“放心吧,师父。我有分寸的,断不会冒生命危险行事的。”
江浅忧心忡忡,轻叹一声,挥了挥手。
陈年的身前瞬间便多出一叠多层的小木盒。
每一层小木盒,都实实成成的码满了银锭。
“我真是傍上富婆了。”
陈年抱起木盒,笑着走出了江浅卧房。
他来到前厅,将银锭一个挨着一个,一层堆着一层,码在桌上。
这之后,陈年唤来医馆的管家和所有杂役,吩咐道:
“你们每人拿上百两,去陵州城的绸缎铺,胭脂铺,首饰铺候着。
待开张后,将他们全部买空,银钱不够,便找大管家去取。
买来的绸缎、胭脂、首饰全部交由大管家,由大管家一并送到绣春院。
再用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把凌香儿给我接回来。
到了绣春院跟老鸨说,凌香儿的赎身钱昨晚已经给了,今天是本馆主送给绣春院的厚礼。
还有,此事必须声张,逢人便说‘大凶医馆’的当家馆主,要给凌香儿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