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纠缠,酥麻的触感传遍了全身。
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在没有下人的屋子里异常的清晰响亮,听到耳朵里,只觉得头脑模糊晕眩成一片。
忽然被轻轻咬了一口,咬过之后又是唇与唇的厮磨。
秦庚好像一直在学习探索,对着夏惊瑭使得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夏惊瑭后背都跟着发麻,忍不住想躲时,忽然被摄政王按住了。
他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包揽过去,将她圈在怀里,气息依旧平稳。
夏惊瑭用力揪着他的领子,他才退开。
却又没完全退,侧脸蹭着她脸颊上的长发,听她用力喘气,忽然捏了捏她的肩膀,问:“屋里并不冷,为何寝衣上会有凉意?”
那是……
夏惊瑭的意识慢慢回拢。
那是从寺庙骑马赶过来的路上,被夜风吹的。
夜里的外面实在太凉,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怎么不说话?”秦庚贴着她的脸问。
夏惊瑭急促的喘息停顿了一下,呐呐道:“屋里有点闷,方才开窗户开的。”
秦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
夏惊瑭控制着自己的神情不露出异色,仍旧低头喘息着。
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也不知道回来时那个暗卫究竟有没有看见她。
若是看见了,秦庚恐怕就要知道她有武功一事,又能知道她进摄政王府是别有目的。恐怕,结局就不怎么好看了。
夏惊瑭攥起来的手用了力气。
秦庚猛地吸了口凉气。
夏惊瑭慌忙松手,这才想起来刚才亲的太厉害,自己一直在抓着秦庚的背。
“你要谋杀亲夫吗?”秦庚质问她。
这事发生的太仓促,夏姑娘连个准备都没有,解释都不会了,只会心虚的低头垂眼,比新买来的那只鹦鹉还要没骨气。
抓着一小块皮肉用力夹的滋味谁都知道。
摄政王一面悲痛的搓揉那块酸涩又疼痛难忍的地方,一面冷着脸训斥夏惊瑭:“你都把本王弄疼了你还不认错,你还不过来亲亲我?”
夏惊瑭小心翼翼的抬眼。
秦庚叫着疼,把脸往前面凑。
夏惊瑭终于懂了。
她往前挪了挪,用秦庚的肩膀撑着,去亲秦庚。
偏偏秦庚侧了下脸。
温热的吻就落在了脸颊上,轻轻的,羽毛一样。
秦庚不揉伤处了,将夏惊瑭抱住,缓缓道:“我当是你身子骨太弱,身上才一股凉意。”
我只是害怕你生病难受。
没有怪你开窗户的意思,所以,没必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