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这下可是她的大功臣,林雪君连忙走到卧榻边,声音压低:
“我儿啊,你可终于醒来了,可让为娘的好等啊!”
鹤砚清嘴唇苍白,虚力抬手指了指姜玉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雪君道:“这是我给你娶的祥瑞,你的妻子,是来照顾你的。”
鹤砚清两眼虚晃却也有一丝怒意,手指微微发抖。
林雪君连忙握住鹤砚清的手,开心的道:
“我儿福泽深厚,如今得此祥瑞之妻,定能痊愈!”
鹤砚清咬着牙,极其费力的说道:“我……不……认。”
林雪君心底喜悦之际也有些泛酸,她唯一的儿子终于有救了。
整个太医院都没个准信,这姜玉瑶才来一晚便止住了日日都病发的呕血,中途还醒过来一次,这不是祥瑞是什么?
那姚桓之虽然十句话里九句话不靠谱,但就这一句是真的。
一日过去,鹤砚清呕血之状已经满满减少,算是暂时稳住了,但若想痊愈还没那么容易。
姜玉瑶趴在床沿边睡到傍晚才醒,明渊见她醒来,伸出手掌来:“需要贫僧扶姑娘起身吗?”
姜玉瑶的腿的确也麻了,伸出玉手放在明渊宽和有力的手掌上,虽用力却起不来:
“我腿脚着实无力。”
“阿弥陀佛,姑娘莫要介意。”明渊手臂环过她小腿,横抱她到了美人榻边。
姜玉瑶的脸挨着他的胸膛,鼻尖传来一股沉香木禅定气息,她的心忽的缩紧,手掌不小心抓住了明渊饱满有力的胸肌:“大师……这”
明渊:“贫僧无意冒犯,只是不愿姑娘再跪坐在地。”
姜玉瑶心想算了,反正这和尚跟世子是一对,他对自己不会起什么旁的心思的。
“那便多谢大师了。”
明渊抬眸对上她沉郁憔悴的乌眸,只觉眼前女子有些娇弱可怜。
母族倾塌,仓促下嫁,从云端跌落尘埃,夫君无德典卖,她却也无所抱怨与哭闹,依旧心系家人,实乃明珠蒙尘。
姜玉瑶提醒道:“大师,将我放下吧。”
明渊抱着她有些出神,竟忘了将人放在美人榻上。
他从未抱过女子,这身量竟是如此的轻,软软的靠在自己胸膛,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明渊勾下身子慢慢将人放在榻上,二人的距离靠得非常之近,鼻尖就要触到。
姜玉瑶那件薄如蝉翼的绢纱寝衣还裹在身上,胸前肌肤莹白剔透,
这绢纱又软又薄,性感锁骨下的一双莹润格外凸显,春光乍现于他这出家人面前。
明渊锋利喉结滚了滚,耳尖泛红。
姜玉瑶泛着水光的粉唇微张:“大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