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正愁找不到机会赖下去呢。
传音给六六,“你先稳住他,然后把他带出来,我在附近扮演个受伤的女子,记得,把人带出来。”
六六一听是任务,立马应了声,一秒入戏,奔到男子的脚边,焦急地用脑袋蹭着,“嗷呜~”
坐在藤椅上的男子弯腰将六六抱了起来,温柔询问,“怎么了?”
“嗷呜!”
六六奋力挣扎着,前爪抱着灵炔的手臂,朝着一个地方指去。
“嗯?是要我出去吗?”
“嗷呜!嗷呜!”
灵炔皱着眉,小兽声音如此急切,莫不是外面出了什么事?
安抚得摸了摸幼兽的脑袋,“别急,我拿个拐杖。”
修长的手指在藤椅边缘摸索着,最后握住一个青竹制成的拐杖。
“嗷呜~”
灵炔根据六六的嗷呜叫声朝院外走去。
鼻翼轻轻耸动,脸上露出疑惑,楠楠一句,“血腥味?”
“难道是这个小家伙的母亲出事了?”
再联想到之前小家伙极轻的脚步,怕是来他家悄咪咪拿些东西来了。
摇了摇头,继续跟上。
找到九念摔倒的地方,六六吃了一惊。
“嗷呜!”念念,你这也下手太狠了吧?
九念躺在了地上,身上用灵力割出了道道血痕,身下已经被血水浸透。
她是灵脉化形,自然是不会留红色带着腥味的血,这些都是从其他动物那借来的血。
至于借来的其他地方,自然是要进肚子里的。
灵炔走近,盲杖探到了东西后,又上前了几步,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在空中摸索着。
一落下,便摸到一处异常柔软的地方,手感绵软,不由力道大了些。
“??”
“咳咳!”灵炔收回手,咳得白皙如玉的脸上通红一片。
“嗷呜!”
边上的幼兽偏又催得紧。
灵炔行了个礼,“姑娘,冒犯了。”
红着脸,手摸索着将人抱了起来。
可真轻啊。
慢慢悠悠得朝着木屋走去,盲了二十年了,记路的记性已经很好了。
只是走着走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将怀中的女子摔了出去。
灵炔心中羞赧,心中怒骂非君子之道。
摒弃杂念,将人放到床上,这时却又开始犯难了。
男女授受不亲,若是真解了,平白污了女儿家的名声。
可是心中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你都摸过了,回来的路上都还在想着,这会装什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