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回去处理下胳膊上的伤口,这大热天地,万一搞发炎了不值当。
秦禹这边。
他这在奋力割麦子,张端急急忙忙跑过来。
“禹哥,大新闻。”
秦禹斜了他一眼,“不想听!”
张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秦禹在生气。
至于生什么气,他刚刚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自己是那句话得罪了他。
他们刚刚一路上都在说刘玄的事情。
这刘玄跟他又没有交集,他生哪门子的气。
总不能就帮刘玄交个猪草交出感情来了?看上她了?
看着秦禹将麦子割得飞起,还有他那飞舞的镰刀,张端又怕他镰刀飞他身上。
只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地里。
他挺怕秦禹的,比怕他自己的三个亲哥还怕。
后来,直到秦禹去田边喝水休息,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冷了,张端才敢跟过去。
张端拿着水瓶子,一边喝一边偷看秦禹,看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张端喝了口水,又清了清嗓子。
额,实际上,是他实在憋不住想说点什么。
又忌惮秦禹的冷眼和拳头,硬生生憋着。
但是,他憋得难受。
不说,他能憋死!
秦禹喝了半瓶水,也是知道张端的性子,热心肠,爱八卦,干活七七八八,偷鸡摸狗的本事倒是十足十地在行。
又见张端时不时地往他这边瞄,他呼了口气。
斜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张端立即眉飞色舞地往他身边坐了坐。
“禹哥,大新闻,刘玄把仇大嘴给打了!”
秦禹一愣,“什么?”
“刘玄?”
“打仇大嘴?”
一边疑问,秦禹还一边不可置信。
就她那小胳膊小腿能打过仇大嘴那大块头?!
“怎么回事?”
这么问着,秦禹的心已经开始不踏实不安定了。
只见张端口水乱飞地夸张地讲着刘玄打仇大嘴的事情。
最后总结了句,“这刘玄,简直是女中豪杰,干了全村人和我都不敢做的事。”
“也算是给你出了一口恶气!”
“当年仇大嘴因为她闺女和你相亲的事情可没少背地里骂你和秦伯”
秦禹这会儿是已经坐不住了,“你说她手骨折了?”
张端,“嗯,听说不仅手骨折了,可能两只手都废了,提溜着胳膊垂着头走的,连镰刀都拿不动了好像。”
“脸上都是伤,脸还肿了,眼睛也青了,她撕了仇大嘴的嘴,她也被撕了好像。”
“刘玄走路还一瘸一拐地,头发乱糟糟地,满头都是草。”
“战况那是相当地激烈。”
“比我们上次在后山看到的那两只野猪厮杀的还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