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瑶刚想起身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可她的被子不是被她掀开,裹着夜里几分寒气的男人将她拥进了怀里。
曲瑶的血液开始迅速流淌,在他怀里瞬间动弹不得。
只能听他贴在她的耳机很轻很轻地隐忍又克制地说了句,“头疼。”
“吃药了吗?”曲瑶连呼吸都开始控制起来,她的手指攀上了他的太阳穴,在上面轻柔地打着圈。
“吃药没用。”
“那也得吃,我去叫管家给你拿药。”
她说着想要起身,但是沈纪庭单臂将她又制约在大床上,“别动,我缓缓。”
沈纪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脖颈间,那块皮肤都跟着热了起来,热息也熏蒸着她,让她的脸像煮熟的番茄,圆润的耳垂沁得红红的。
“有好点吗?”她出声问。
“你穿得什么?”沈纪庭拉开了一点和她的距离,垂眸就能看到眼前女人玲珑的曲线。
“就新买的睡裙”
她羞怯得还如当年的那个被他粗暴对待的夜晚,让他快三十年来依旧记忆犹新的夜晚。
沈纪庭虽然不染风月,但是他看过很多漂亮的女人。
在社会上语法下,有吸引力的女孩聪明出众,就像气泡水一样会瞬间激起人味蕾的享受。
但是曲瑶不是。
她就像最无味的白开水,一眼望过去清澈见底,可最解他的渴,解他的蛊。
“没见你穿过,布料这么少?”沈纪庭明知故问。
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她那个细细的肩带往下滑,顺进她的
她纤瘦白净的身体在他身下轻微的抖,沈纪庭卷起了了她单薄的那条白色绸制睡衣,又吻到了她肚子上那一道浅浅的疤,上面纹着的是两朵风信子。
他出声,“一直没问,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曲瑶两眼迷离,本来还醉在这场酣畅的情爱之中,又被他的话拉回许多理智,但陷下去的那点沉沦轻松套出了她的话。
她贴着他的嘴角解释,“我做了场手术。”
“什么样的手术?”沈纪庭好奇地微眯眼,指腹碾过得更加用力。
他对曲瑶的资料调查里没有她做过手术的这件事。
曲瑶的心脏突然被一只大手狠狠捏紧,难以呼吸,她迷离的眼神开始清亮起来,想从沈纪庭的身下挣扎出来。
“忘了忘了什么手术”
沈纪庭没有容许她离开,将她强硬地拽回他的主场,“自己做过的手术会忘?”
曲瑶失语,她怎么会忘,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他提。
“怎么做这样的事还走神?”
沈纪庭俨然不满她此刻望向天花板的片刻恍神,曲瑶买来的那件睡衣已经不知道被沈纪庭撕成什么样零散的布料。
她只记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