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娇娇从白疾风的脸上看出对这件事态的误解,赶紧解释着。
“哦、哦,我明白了。”
白疾风有意逗逗她玩儿,做出自己明白一切的意思。
娇娇假装生气地拿起身边的枕头打了他几下。
“哎,你对她是不是有意思,小子,这几天我可看出来了,有点不对劲哦。”
玉娇娇转移话题,将锤子往白疾风的方向捶去。
“打住、打住啊,她不是你朋友吗,两相比较,也是我的朋友嘛。再说了,世上能有几个这样的傻女人能碰上那号男人啊。这叫对立项的弥补,能让她的心灵快速愈合。”
白疾风一脸正经地解释着。
“哄鬼,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可是看见欢姐实打实的脸红了,她那种高冷的女孩子,轻易不会给人脸色的。要是你真的对人没想法,就想好了,不然再给人家来一次心灵创伤可就适得其反了。”
娇娇正色道,确实她感觉到程欢改变了很多,像是从一个山谷滚落,然后从谷底开始探寻世界,慢慢地接受世俗。
白疾风表示收到,让她赶紧回屋睡觉,累死个人,明天还得继续奔忙呢。
娇娇再次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对面依旧亮着灯光。
“要不要我给你打电话问问,胆小鬼,换做别的事情,你早就火急火燎地亲自跑过去看了。唯独对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你美娇娇的作风。”
白疾风揶揄道。
“我在看外面有没有下雨,冻死了,冬天得是个什么光景啊。哎,这个冬天怕是熬不过去了。”
娇娇掩饰着,哗啦合上窗帘,转身回了屋子。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还是止不住地想要流泪,觉得一份美好永远地被关在门外,狠狠地伤了别人的心,怎么也弥补不了了。
“胆小鬼,胆小鬼,怕什么嘛。”
她一遍遍的回想着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像是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温存了,瞬间又伤感了,就是止不住的想哭。觉得自己就是一精神不正常的人。
梦里,那个满是头发的头又出来了,她紧紧地抓住郑君彦,他再也没有出来。
她喊叫着醒来,一身冷汗,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起身,悄悄打开房门,走到客厅,拉开帘子一角,粉红色的灯光还在。
他不会真的病死了吧,那么冷的水。
想到这结果,心头咯噔一跳。
轻声回屋,穿上一件外套,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躺在暖和蚕丝被里的白疾风早就被吵醒了,他假装听不见,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站在冷风里,娇娇一下子清醒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真傻,才不管你怎么看我呢,反正我就是想来看看。”
心境一下子云开雾散,有种大无畏的感觉,大跨步地朝着郑君彦的家跑去,期待着见到他的那一刻,无论他给出什么样的态度,她都能接住。
出了电梯,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沉地进入梦乡,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贴着门仔细地听了听,屋里没有动静,瞬间觉得自己好蠢,那么晚了。
门开了,形容憔悴地郑君彦站在门口,紧紧地抱住她,他一直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