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玉佩。”
顾南一脸真诚的看着宫尚角,顺便扒了口饭。
宫尚角意味深长道:“不,现在是上官姑娘的玉佩了。”
上官浅急了,这要成我玉佩,我还怎么拉距离。
她连忙道:“不,这是你……”
话未说完,顾南忽然发出笑声,朝着上官浅挤眉弄眼:“没必要谦让来谦让去了。”
此时她想到了上一世的张益达,四舍五入,上官浅越等于上官益达。
宫尚角指尖敲击着桌面,直截了当道:“上官姑娘,开门见山吧,你这玉佩哪来的?”
顾南精神一振,进入主题了。
她端着饭碗的手有点小抖,心情激动。
上官浅垂眸,笑容温柔,作回忆状缓缓道:“四年前的上元灯会,我于半路遇到歹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恰好角公子策马而过,以鞭子抽飞了那些流氓。”
“我当时躲在角落,恰与您对视,同时在心中发誓要好好报答角公子。”
“而那玉佩便是角公子您那日掉落的。”
“……”
顾南听得津津有味,这是个典型的英雄救美,而作为英雄一直被人挂念的宫尚角却神色平静,毫无波澜。
在听到上官浅的讲述后,他便记起了这件几乎被遗忘的小事。
“不用报答,我不过解决拦路之人罢了,救你就是个意外。”
上官浅并不气馁,奋起直追道:“但就算是角公子的无心之举,对我而言却是保全了我们女子最为重要的清白。”
“我已经心属角公子,以前不敢奢求,如今却是与你成亲,此后我便要一心一意服侍角公子。”
顾南眼眸闪闪发亮,这就贴脸开打了,上官益达很直接嘛。
宫尚角瞥了眼顾南,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饭菜已经被她一扫而空了。
他眼眸深沉的看着上官浅,竟是从那双眸子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情意。
“你我之间是定亲,另外,没什么事便回去吧。”
顾南摇摇头,你小子油盐不进是吧。
她朝上官浅挥拳打气:“上官益……妹妹,天色已晚,回去休息吧,我看好你,一定能让这榆木脑袋开窍的。”
上官浅眨了眨眼眸,上官益?这是把我错认成谁了吗?
她心中好奇,但表面却是露出温柔的笑容:“多谢南姐姐。”
正当她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宫远徵着急的声音。
“哥,南姐,你们在哪?”
很快,宫远徵便神色匆匆的闯了进来,环顾一圈后恶狠狠瞪着上官浅。
上官浅像是被恶兽般的宫远徵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宫尚角那边凑,结果被不动声色的躲过了。
她略有些尴尬道:“徵公子,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这么盯着我看。”
宫尚角的声音有些低沉:“远徵,怎么回事?”
“我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宫远徵眼神阴冷的看着上官浅,幽幽道:“我与你在女客院落的时候有过接触,那是你偷我囊袋的最佳时间。”
上官浅泫然欲泣:“我没有,我没做。”
烛光映照下,这张艳丽的面容楚楚可怜,眼眸荡漾着委屈之意,令人怜悯。
她可怜巴巴道:“若说接触,那还是南姐姐全程将你扛回了角宫。”
“而且你当时昏迷了,兴许是那暗器囊袋中途颠簸自己掉下去的。”
宫远徵冷笑一声:“若是南姐要我这暗器囊袋,我二话不说双手奉上,何必去偷拿我的。”
顾南捧着热茶取暖,不紧不慢道:“上官妹妹,远徵的暗器囊袋是不可能掉落的,况且就算掉了,我也能立即发现。”
上官浅见没办法转移火力,眼眶通红的看着宫远徵:“那你又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