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乐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看到此刻的林宾白的表情很复杂。
林宾白在地上蹲了一会儿，他慢慢起身。看着牛乐的神情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林宾白突然开口。
牛乐愣在地上，没急着回复林宾白的问题，他转而沉声的反问回去：“如果，你知道还有一种可能会补救你曾经做的事，你会不会”
林宾白的瞳孔震惊。
“什么补救的方法？”
牛乐抿了抿嘴唇，他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幅画。
“嗯，你自己看吧。”
牛乐转身离去，他把那张破旧的画纸连同错愕的林宾白一同扔在了春日的冷风中
这几天里，牛乐一直一个人呆着。他回到了自己曾经和石涵诺住的家中，再也没有出过门。
一连几天里，他都是饿了随意的点点外卖应付一下，他也关了手机，下了qq，退了微信。就一个人一直那么待着。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也许，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计划。只不过，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份的，他一直都想不起来。
直到他突然想起那个老僧来。
上一次见到那个老僧的时候，还是认识林宾白之前。
因为始终无法解释自己遇到的那些怪事，于是他就干脆跑到了一个寺庙里，去找人帮自己看看情况。
那个老僧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的。
牛乐回忆。
还记得那一天，天空闷闷的，阴阴的天空中云朵压得很低。给人一种喘不上气的压抑感。
连同更多的时候，他的心情也很差。因为在一连串的幻境里，他都变得很焦躁。时常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存在的现实。
也许，现实是相对的。
牛乐这么想着，就去了一个寺庙里，打算让人看看自己的身世。
走进那座寺庙，四周香火很浓，很多人都过来拜佛祈求，四周除了很重的香火气外，他还看到几个僧人在寺庙中商议些什么。
于是，他就走过去问。
他打算问的人是一个微胖的和尚，和尚看起来很圆润，眉清目秀的，没有什么恶意。于是牛乐开口，“师父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人知道【幻境】？”
“【幻境】？”微胖的和尚眯眼思忖。随机摇摇头，“施主，您说的我不了解，可能您问错人了。不如，随我前去，我带您见一个人。”
牛乐觉得很庆幸，至少他说出【幻境】二字的时候，这个人没有把他当个傻子。
跟着微胖的和尚一路走到了偏殿后，后面是一片和尚居住的住所。
牛乐在青砖石瓦的小路上又跟着微胖的和尚绕了一会儿路。
才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很小的僧寮，就那么孤零零的修建在庭院的右后侧。和其他的寮房没挨在一起。
僧寮就是僧人居住的地方，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庭院里有很多间房屋，一个个的有些是连通在一起的，有些是独立的。
而这个也有些太独立了吧。
牛乐皱了皱眉头，他思考着。
微胖的和尚指了指那间僧寮，牛乐看的出，这个微胖的僧人是不想再往前多走半步了。
于是，他转头跟这个僧人好意道谢，微胖的僧人就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