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牛乐吃惊不信的样子,林宾白干脆褪去了衣服。
林宾白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将隆起的背部肌肉下方的伤口,用手试图想要遮住。
牛乐看的清楚,他那肤如凝脂的皮肤上面的确如他所说那般,根本没有任何的胎记。别说胎记了,就是连个长点的汗毛也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道红肿的伤痕,估计是被如澄倒吊在半空中摔下来的时候弄伤的。
牛乐挑眉,有点实名羡慕起来。
“啊?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牛乐目瞪口呆的将手里的照片突然就举到了半空,他错位的对比着照片里那个胎记的位置,的确没有骗人,林宾白的确没有照片里的那个怪异的胎记。
“难道是那个死老头子在骗人?”牛乐眯眼思忖。
等他和林宾白气哄哄的去找老陈问个清楚的时候,陈染却告诉他们,老陈最近好像失踪了!
“失踪了?”牛乐皱起眉头问。
“嗯,我和老杨都找他好几天了,连个影子都没看着。”陈染有些担心的说道。
老陈的车子在贵州一带的山区里,他的确已经离开市区很远、很远了。
车子在山涧的窄道上七扭八扭的,开的很慢。老陈的双手一刻也不敢离开方向盘,因为公路两侧都是深渊。
而所谓的公路也不是很宽,这里的山路转弯很急,路又很窄。所以,他不敢分心,就算是此刻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的震个不停,他也丝毫没有打算停车下来查看手机的意思。
终于,在手机疲惫的响了一阵后,显示屏上留下了一个来电显示的名字:陈染。
这已经是老陈背着陈染偷偷离开研究所的第五天了。
他一路开车跟着导航来到了这个满山都是乡野气息的地方。满目的绿色,感觉快要把他吞噬干净了。
老陈局促的将车子又开了一会儿,直到天色渐渐地暗下来的时候,他才到了那个所谓的传说中的“革家寨”的寨子里。
这寨子里住着一户人家,是这深山里的猎户。
随着村长的热情的指引,他们绕过难走的土路夯实的阶梯,一路沿着阶梯来到了山顶上。那里有一户人家,看材质,那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搭建而成的。
“只靠一个人就可以搭建起这么大的木屋子吗?”老陈突然偏过脑袋向村长发问。
老实憨厚的村长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他点点头:“这个猎户是个性格多有几分孤僻的人,他喜欢独来独往。”
令老陈没想到的是,这位满手老茧的村长虽然五大三粗的,说起话来,却一股文绉绉的味道。
“哦,是这样啊。”老陈点头,对村长礼貌的回以一个微笑。
仡佬族,葛家寨。
这个住在大山腹地的深山老林里的猎户,终于扛着锄头从田间耕农回来了。
他黝黑的皮肤下没有一丝赘肉,黑瘦的身体上都是匀称的肌肉。那肌肉甚至可以拉出丝来。
看着眼前黑瘦的老头,老陈甚至瞬间少了几分上前问话的勇气。
老头看了眼老陈,他没有说话,反而挥了挥手,示意让老陈跟上自己,进到了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