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看着牛乐那神经不搭的样子,差点被气笑了,于是他又环到了牛乐的身边,将那信封的封面递给他看,“你看,这个信戳,你能看出些什么吗?”
“是一只大鸟?还有个太阳?”
“嗯,好眼力。”老陈夸赞道。
牛乐有些纳闷的看着老陈,然后他惊奇的发现,这个信戳上的鸟,“居然有三只脚?”他发出了灵魂深处的质疑。
“好眼力啊!”老陈多了几分感叹。
牛乐思考了片刻,他总觉得,这个信戳上的团,好熟悉。
于是,他干脆当即就坐下来,直接坐在了大理石砖铺就得冰冷的地上。
“能把这个信封给我借用几天吗?我琢磨、琢磨?”牛乐拍打着手里的信封,他瞥了眼老陈。
老陈眯眼笑着,“可以,想研究几天都行。”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那个怪异的地方。
只留下了牛乐一个人,还有那张盖着奇怪信戳的信封,和那张林宾白带着奇怪胎记的照片。
在此之后的几日里,林宾白发现牛乐跟自己有些疏离。好似他总是故意躲着自己。
牛乐问陈染借来了放大镜,他把自己闷在自己狭小的休息室里,不停反复的研究着手里的信戳。而他的脑子里还时不时的能听到老陈的声音“林宾白是远古上神,你看他身上的这块胎记,是不是很奇怪也很眼熟?像不像那个信戳上的鸟?”
牛乐反复思考,最后,他发现他的胎记的确跟很多人的都不同。
他打开了网页不停地搜索,甚至是有个胎记爱好的贴吧,他也没有放过。进去看了一圈,根本没有这种类似的纹路的胎记。
很多胎记都是不规则的,甚至是形状有些凌乱和随机,根本没有林宾白身上的那个胎记那般对称和规整。
几夜没合眼的牛乐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胎记,而是一个“神痕”。而且他笃定的揣测出,林宾白的身份,很可能跟太阳有关。
而他很可能是一只大凤凰。
当然,他也只是猜对了一半。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毫无遮掩的告诉老陈之后,老陈听他说完以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让他别被那个胎记的轮廓限制住了。于是,老陈又离开了
还是剩下他一个人,“要不干脆去问问他本人吧?兴许他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呢?”牛乐这么想着,就到了林宾白的住所。
这里,是一个比牛乐那间休息室更大一些的杂物室。算是临时为他们改加的一间房间。里面没有淋浴的喷头,也没有换气的空调。
牛乐住的那间设施完善的房间,是林宾白让给他的原先关押着自己的那间。
进去的时候,牛乐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慢悠悠的假装漫不经心的将照片和信封放在了杂货箱上。然后,看着林宾白的眼睛突然就明亮了几分。
“啊?这些是什么啊?”林宾白有些好奇的拿起木箱上的照片,发现照片里的人竟然是自己。
看牛乐不说话,他紧接着又问:“你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牛乐还是没有吭声。
他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于是,牛乐开口低声道:“我收到的匿名信,我纳闷这个胎记?”牛乐欲言又止,林宾白也纳闷起来:“可是,我没有这个胎记啊?”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