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知道,男女欢好后,就算是初夜女子不一定会留下玫瑰花。
但是,一定会有暧昧过后的痕迹,可这床上什么都没有,莫非被白霂秦压着了?
秦鹤然正在努力一点一点的把白霂秦往里面挪,这时,白霂秦醒了。
应该说,白霂秦刚迷糊上就醒了,他这是一夜未眠。
见秦鹤然像是在找什么,白霂秦嘶哑着声音开口问到:“你在找什么?”
秦鹤然蹭的站起来,往屏风那边跑,喝了太多的酒,她现在需要排泄。
白霂秦慢慢的坐起了,动了动发僵的身体,才朝着门外走去。
“哎哟……殿下您可算是醒了,秦姑娘没事吧?”
一开门就看到李锡璋还保持着扒门往里看的姿势,看到白霂秦出来赶紧开口:“官府那边有人找您,确切的说是找秦姑娘。”
白霂秦把门带上,看了扒在窗户的一众下人一眼,朝着他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一走,李锡璋就八卦起来,拉着旁边的紫衫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昨晚殿下有没有与秦姑娘那个那个?”
李锡璋比划的很形象,让紫衫红了一脸:“没有,昨晚秦姑娘喝醉了,奴婢们侍候着沐浴之后她就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就这样,难道殿下没有做其他的事儿吗?”
身为一个男人,李锡璋太了解男人了,这美色当前竟然还有无动于衷的?
究竟是自家殿下太过于正人君子,还是说有什么隐疾?
“没有没有,奴婢要去是侍候秦姑娘梳洗了。”
紫衫花门推开李锡璋走了进去,她才没有那么八卦呢,在说了,身为一个奴婢怎可以去扒主子的房事呢?
见到紫衫,秦鹤然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她正在努力的回忆昨晚她究竟做了什么,可是却始终都想不起来。
想让从紫衫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可紫衫的脸上并无异常,就好像昨晚只是一个平淡的夜晚而已。
秦鹤然只好放弃了,就算昨晚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糗事,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知道又如何?已经无法弥补了。
白霂秦洗漱很快,他来到秦鹤然门前朝着她说:“我在前厅等你,有些事需要问你。”
秦鹤然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白霂秦会不会要质问她昨天偷他腰牌的事?
腰牌?秦鹤然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白霂秦的腰牌还在不在看看储物空间里。
一触碰到腰间的兰花印记,秦鹤然的脑海里就看到了储物空间里的东西,那白色的羊脂玉腰牌以及那套衣服还好端端的放在那张床上。
还好,东西还在,秦鹤然生怕自己喝多了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搞丢了。
不过,她也看到了自己的小盒子里空空如也,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银子,全部被她嚯嚯光了,看来这个烟花之地不能去,伤不起啊。
见秦鹤然的情绪不高,紫衫似乎是为了安慰她一样,说到:“秦姑娘不必担忧,今日那俩个嬷嬷给你休息一天,你不用学习礼仪了。”
秦鹤然点了点头朝着前院走去,前院里站着几个官兵,手里还拿着一把破烂了的琴。
“殿下,下官来只是想问问王妃昨夜可有看清那匪徒的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