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气红了眼,也没辙,没有梯子上不去,而且二人胳膊都骨折了,都痛到麻木了。
舒然之所以敢把房顶上的瓦片一阵乱踢乱蹬,完全是因为贺家住的地方比较利索,前后左右都没有住户,都相隔了有一段距离,除了树行子就是菜地。
陆三钱见好多人都涌进院里,他怕众人在众怒之下会伤到他这个无辜之人,他就急忙躲进贺家的灶房,并把门从里面给拴上。
贺氏家族的人听到贺婆子的哭诉后,上不了房顶去抓舒然,就想着去抓陆三钱,有几个劳力就去撞灶房的门,试图抓住陆三钱用来挟制舒然。
打砸一通,毁坏性这么大,怎么也得把他二人给捆绑押到镇上去见亭长。
先打一顿,再说赔银子的事。
因为贺婆子能说会道,长了一张巧嘴,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为贺家湾未成婚的小伙子说成了不知多少桩媒。
就连她自家两个儿媳妇也是她给忽悠来的。
所以村里人对贺婆子还是极好的。
这会子对舒然和陆三钱有着同仇敌忾的气焰。
舒然看到三人去撞灶间的门,那薄薄的木门那禁的住几个劳力撞?
她三叔可是她带过来的,可不能因她而受伤!
于是她从正房的房顶又飞跃到厢房上边,她挥舞着斧头把灶房顶上的茅草与瓦片全都给推到檐下。
几人躲闪不及,被瓦片砸到身上,好在没有受伤。
舒然一阵乱砍乱舞,院子里的村民们,身上头脸多少都沾了一些飘落的草屑与灰尘。
众人看这情形也都十分气恼,但也没有办法。
有人说:“谁家有梯子,去搬来,上房顶去抓她。太无法无天了!”
立马有人应声:“我家有,我回家搬来。”
舒然把灶房的屋顶给掀了一片扔在院里,“你们这些无知的村民,光知道同情她们一家子。
可又有谁想过我娘亲的感受?
我娘亲可是她的女儿呀!她待我娘亲如何?你们贺家湾的人难道心里不清楚?
我本是她的外孙女,她若是好人?我又岂能做出这等事来?”
舒然说完顺那掀开的屋顶跳了下去。
贺家的灶房是两间,没有木窗,是用窗砌成的窗缝,所以门关上了,屋内也有亮光。
灶房里有两口大锅灶,木制的案板,两口腌菜坛子,还有一个上了锁的厨柜。
舒然伸出玉手捏上那把锁,一用力,就听“咔嘣”一声,锁亭被捏断。
打开厨柜门,靠底层里面放有小半袋子白面,半袋子梗米,其他还有糙米和粟米以及杂面。
舒然把白面提出来掂了掂,约模有二十多斤。
粳米有三十斤的样子。
靠墙角的菜篮子里有摘的新鲜的豆角、茄子和青瓜。
收!
这些全当当年贺婆子卖原主所得银子的利息了。
吃进去的人血馒头,即便吐不出来,也得让他们褪一层皮。
于是舒然毫不介意的当着陆三钱的面,把厨柜里的粮物凭空消失!
陆三钱再一次地被吓到了!
张大了嘴巴,指着舒然,舌头不听使唤,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