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公子侧过身子,躲了舒老夫人的施礼,开口说道:“老夫人莫要客气!晚生恰巧遇到,理应出手相救。这位大叔才值得嘉奖,若不是他,您的孙女有可能真就丢了性命。
他的腿被一恶奴用石头给砸断了。
不过那恶奴看到我来,惊慌失措中也失足跌落山崖。
但在下在山崖底没发现他。”
“嗯?怎么回事?淑嬷嬷看看随来的小厮可有少谁?问问是什么原因?”
那年轻男子也不管舒老夫人家的私事,而是转身对他的随从说:“谷雨,赶紧背起这位大叔前往他的住处救治,他的大腿骨折,皮肉被大石砸的血肉模糊,已经流了不少血了。观主!”
那名叫谷雨的随从认命的把陆二两扛在肩头,跟在观主的身后向陆二两临时的住处走去。
那年轻公子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山崖边,人群渐渐散去。
舒二姑娘手中的帕子被她拧成了麻花,该死的贱民,坏了她的好事!
那年轻公子是什么来头?长相如此俊逸非凡!不过看他的穿着也就一般,出身定不是什么高贵望族。
舒二姑娘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她的志向,可是当皇子妃呢!
但是,她不在京城,没有机会接近众皇子们。
父亲是外派的四品知府,连面圣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等到明年开春时的选秀机会了。
她知道皇帝渐老,皇子们都已成年,选秀是择优选取为皇子妃,剩下的只能当宫女了。
想她舒丽也是琴棋书画舞蹈刺绣也都是下了功夫的。她觉得她除了出身低些,其他也不次于京中贵女的。
如今二皇子与三皇子正是得宠,荣得龙恩,都有可能是那登上大宝之人。
将来不论做了谁的皇子妃,那都是荣华一生。
二姑娘带着一心的算计,第一个先离开了。
舒老夫人在自己的贴身丫环搀扶下,也向东清观观主住的院子走去。
她只知道舒然伤到头了,但不知道伤口在哪里,因为整个脑袋都被陆二两用布条缠绕起来,除了睁开眼睛能看见,鼻子能呼吸,留出嘴巴能吃饭,其他部位就看不见了。
她很担心,祈祷三姑娘千万不要伤到脸了,不然,自己的大孙子就少了一个助力。
山崖边,余下一众丫环小姐们虽然脚步也离开了,但还都频频回头向那年轻男子离去的方向望去。
就连沉着稳重的大姑娘也不例外。
皆都是红霞飞面娇羞意柔!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呢?那公子长的也太好看了!
众人词穷只能用好看或者太好看来形容了。
丫环们以前认为府里的大少爷长的是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是最好看的男子了。
如今和这男子一比,才知道他们的目光短浅了。
淑嬷嬷打探回来,问了六姑娘的小丫鬟,得知了老太太的去处。连忙也抬脚去了观主住的院子,见到了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三姑娘,便低声对老太太道:
“回老夫人,随来的家丁里,少了一个抬软轿的舒三,是府里的家生子,是管家舒德的三小子。
奴婢问过三姑娘的丫环了,秋香说,舒三是奉老夫人的命令来传三姑娘到后面观主的寝殿测运势,还说老夫人在那等她,催三姑娘赶紧过去。
秋香说她欲要跟着前往,舒三说老夫人没有让秋香去,让秋香去找五姑娘或六姑娘的丫环玩去亦或者到前面大殿门口等候。”
“好了,淑嬷嬷,你别说了。”
舒老夫人有些心烦。
这起子事件,不用想也是那两个丫头做的事,无非就是嫉妒三丫头长的好看,比她俩都好看!
“唉!
一个二个的都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