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千贯都不卖,你想上天啊。
越想越气,于志宁化悲痛为力量,喝汤。
仿佛这些饭就能冲散掉冲天怨气。
突然想起什么,想到口中汤。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老夫竟然还买他的雪花盐。
郁闷、痛苦、无奈……
更让他难受的还在后面。
管事过来:“老爷,院子里的人怎么办,要不要推迟?”
于志宁想刀人的眼神都藏不住。
长舒一口气。
“事情已经这样,瞒不住了,早丢人、晚丢人都是丢人,吃吧。”
“好的。”管事迈出左脚准备安排席面。
于志宁想着就是他刚才献宝一样将羊汤端过来,面无表情道:“水管事,扣你十天工钱。”
“啊?老爷我?”
“你仪态不整,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老爷,我?”
“还敢质疑,再扣十天。”
水管事好似行尸走肉般离开。
为什么啊。
崔宏义蹙眉,夫子过于严厉。
且心胸有些狭隘。
李纲敏锐察觉到气氛诡异,闭口不言,默默吃了三大碗。
院子里的众人一下子像是觉察到什么诡异气息,嘴巴紧紧闭上。
毕竟这场宴会的主人,不是别人,是中书舍人、东宫侍讲,皇帝心腹。
可不是什么人能编排的。
满腹吐槽欲只能转化成干饭欲望。
厨师猫在庭院角落,一脸心满意足摸样。
不错,看来是我的手艺最近大涨。
正想回去。
府中管事一脸怨气,“你一个厨子不好好待在厨房做饭,乱跑什么,失去礼仪,扣你十五天工钱。”
厨子很委屈:“啊,这,听我解释。”
“还敢顶嘴,再扣十五天。”
厨子满腹怒火看到厨房小徒弟蹲在地上数满意,怒道:“你一个的伙计不好好备菜,竟然想着偷懒,扣你一个月工钱……”
对于人来说,食物链能量流动不是逐级递减,而是逐级递增,地位越低,被剥削越狠。
程处默回到家中,怏怏不乐。
程知节在翻看史书,在唐史演义中,此人是农家字,没爹只有一母,会的兵器是一柄宣化斧。
但在唐史中截然不同。
此人父母双全,并不是农家子,家中父亲是当时朝中一名小官,并不是穷得叮当响,而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