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王妃:“母妃也不要计较那些事,如今把病养好才是最要紧的。对了母妃,儿臣明日要回一趟母家,就不能陪母妃了。”
昭太妃:“你回去看看也好,好让国公放心。”
第二日,在回母家的路上遇上了黑衣刺客,把仪王妃劫走了。
侍卫立即回禀了仪王:“你们一群蠢货,怎么做事的!竟然又让王妃遇险!”
文勤:“殿下,会不会是青州总督知晓了您抓了他的人,狗急跳墙,为了牵制住您才抓走了王妃,想以此来要挟殿下您吧?”
仪王:“看来我们猜的果然没错,你如今带着这些蠢货去搜寻王妃的下落,本王立即进宫面见皇兄,请他派御林卫帮着搜寻。”
来到太明殿,仪王:“皇兄,臣弟恳请皇兄让御林卫搜寻王妃的下落。”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仪王:“青州总督为了让臣弟服软才派人抓走了王妃。”
陛下:“是不是你查出了什么?”
仪王:“前几日抓了两名嫌疑人,正在审讯中,臣弟就是想看是谁露出马脚,却不想他们会狗急跳墙抓走王妃。”
陛下:“朕定会细查,你现在就带着御林卫满城搜寻仪王妃的下落。”
“是。”
在此时,仪王妃被绑着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仪王妃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一点声响,希望有人能听见。
结果一位在漫滢酒楼的一个住客听见了动静,往窗口看了一下,才看见仪王妃在求救。
正巧满城的御林卫在搜寻仪王妃的下落,这个住客一定猜想,这个女人便是仪王妃。
于是便快速跑到楼下跟文勤说:“大人,小人方才在一间房间外听见了求救的声音,不知是否是仪王妃。”
仪王与文勤来到那间房间外,一脚踹开了房门,看见了仪王妃,仪王:“来人,把这件酒楼给本王立即封锁,把里面所有的人都押入刑部大牢。秦儿,你没事吧?都是本王的错,又让你遇险了。”
仪王妃还未说出口便晕了过去,仪王抱着仪王妃回到王府,把仪王妃放下来的时候,发现仪王妃有些落红,立即传了太医。
仪王:“徐太医,王妃腹中胎儿是否能保住?”
徐太医:“殿下,这得看造化了,王妃此前便胎气不稳,如今又受了惊吓,必须卧床静养。”
仪王:“那还烦请太医住在府中半月,等王妃胎气稳固后再回宫去。”
徐太医:“殿下,这有些不合规矩吧,若宫中太后、陛下或是哪位娘娘需要微臣的诊治,若微臣未能及时救治,陛下怪罪下来,殿下怕是也会受到牵连。”
仪王:“无妨,本王会回禀皇兄的。”
仪王妃调理了大半个月才胎象好转,陛下也查明了此事,罢了青州总督所有的官职,怡太妃也在祈求陛下放过白总督。
这日,在太明殿,怡太妃:“陛下,哀家求你,放过哀家的父亲吧。”
陛下:“怡太妃,你知道白总督的罪名有多大吗!且不说诬陷左御史一事,他绑架仪王妃,谋害皇家子嗣,差点害的仪王妃落胎,朕也要为了大局着想,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鬼迷心窍。”
怡太妃:“陛下若是不答应哀家,哀家就一头撞死在这太明殿,找先帝评理。”
陛下:“怡太妃,你在威胁朕?朕的这个皇位可不是威胁出来的。来人,将怡太妃拖出太明殿。”
怡太妃是没有那么轻易放弃的,一直跪在太明殿外祈求陛下饶过白总督,在烈日炎炎下,怡太妃岂能撑太久,过了一个时辰便中暑晕倒了,陛下也派人把怡太妃送回学言阁。
怡太妃醒了,不顾自己的身子便去顺德宫求太后,怡太妃:“臣妾求太后为臣妾的父亲向陛下求求情吧。”
太后:“暮雪啊,这不仅仅是后宫之事,更是前朝政事,哀家也无能为力。”
怡太妃:“不!太后,只要您出面,臣妾的父亲便有救了,哪怕把他的所有官职都罢免,废为庶民,只求饶他一命。”
太后:“你不必同哀家说了,哀家也没什么能为你做的,但哀家能让你与他见上最后一面。清瑶,带怡太妃去天牢见白总督最后一面。”
来到天牢,总督:“罪臣拜见太妃娘娘。”
怡太妃:“父亲快起来,父亲,你为何如此糊涂!你知道这有什么后果吗!陛下丝毫不顾念哀家的情面,执意要杀您,不过,哀家不会让您一个人上路的。”
总督:“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可能眼睁睁看见咱们家最后的希望也被我连累,若你朕的这么做了,我在黄泉路上也不会放过你!”
回到学言阁,怡太妃为了救白总督,头磕得都流血了,音倚:“娘娘,您额头在滴血,奴婢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怡太妃:“不必了,如今哀家已没了母家的势力,有哪位太医敢来为哀家诊治?哀家的储存箱里有药,你给哀家擦了用纱布包起来就是了。”
“是。”
第二日便是白总督行刑的日子,陛下仁慈,留了他一个全尸,喝一杯鸩酒,在那儿笑着离开了这个世俗。
这边怡太妃支走了所有下人,在屋里悬梁自缢了。
太后赶到学言阁时,看到的则是怡太妃冰冷的尸体。
这日,太后与陛下在商议怡太妃的身后事,太后:“皇帝啊,怡太妃也可怜,也是白总督的独女,就追封为德怡太妃吧。”
陛下:“母后,您是知晓宫中规矩的,后妃自缢可是大罪,按照宫规是不能追封的。”
太后:“既然是规矩,自有打破的一日,哀家说了追封便追封。”
“是。”
宫中人人都知,太后是个倔脾气,能做到最好绝不做到好。
舒贵妃为了能让太后满意怡太妃的丧礼也是费尽心思。
说来怡太妃也可怜,一生无儿无女终老一生,死后倒是无牵绊了。
后宫也不是舒贵妃一人才头疼,贤太妃为了璟妘公主也是费尽心力,璟妘公主:“母妃,您就忍心看见儿臣孤独终老一生吗?”
贤太妃:“歆儿,母妃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有寒症,母妃不可能拿你的性命做赌注。”
璟妘公主:“若儿臣一生都无挚爱,也要为自己活得精彩些,就算儿臣用性命做赌注换来精彩一时,儿臣此生也无遗憾了。”
贤太妃:“好了,哀家说不过你,哀家便许你出宫一个月,但必须在你舅舅那儿去住,白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必须有侍卫陪同。”
璟妘公主:“儿臣明白了,多谢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