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王:“来人,做一些王妃平日爱吃的菜。”
仪王妃:“殿下为何如此高兴?”
仪王:“你遇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仪王妃高兴坏了。
姿贵太妃大寿那日,还未开宴时,女眷们都在宸徐殿唠家常,姿贵太妃:“菡萏,前些日子遇刺了,可有好些?哀家当时都快急疯了,后来煜儿来同哀家讲你有孕,哀家可高兴坏了,今日寿宴就当是为你压惊了。”
仪王妃:“多谢母妃关怀,儿臣已无大碍。”
姿贵太妃:“煜儿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来呢?就算是公务要紧,也要把文勤留下来保护你吧。”
仪王妃:“母妃不要再责怪殿下了,殿下如今正值盛年,自然公务繁忙,儿臣日后会小心的。”
姿贵太妃:“好了,哀家看这时辰也到了,咱们就先入席吧。”
大家一同举杯:“恭祝姿贵太妃大寿。”
姿贵太妃:“大家不必拘礼,今日是家宴,大家一同畅饮。”
宁公公走了进来:“给太妃娘娘请安。”
姿贵太妃:“宁公公怎么来了?”
宁公公:“陛下政务繁忙,不能来给太妃娘娘贺寿了,特命奴才给太妃娘娘送来翠玉头冠。”
姿贵太妃:“多谢陛下,劳烦公公替哀家多谢陛下厚礼。”
“是。”
太后:“妹妹,哀家也有一份礼物给你。清瑶。”
清瑶夫人把明珠项圈递给了婼心姑姑。
姿贵太妃:“臣妾多谢太后娘娘厚礼。”
简王妃:“母妃,儿臣与殿下也给母妃准备了寿礼。沅岑。”
沅岑:“太妃娘娘,这是王妃亲手一针一线绣的屏风帘。”
姿贵太妃:“黎儿费心了,如今怀有身孕,日后可不要再这么劳累了。”
简王妃:“多谢母妃关心。”
仪王妃:“锦若。”
“是。”
锦若递给了婼心姑姑,仪王妃:“母妃,这是儿臣亲手做的狐皮披肩,这只白狐是殿下亲手射杀的。”
姿贵太妃:“你这刚遇刺受了惊吓,应该静养着,但哀家还是很喜欢。”
仪王妃:“母妃喜欢便好,儿臣再劳累也值得。”
后司礼官说:“舒贵妃,月影纱十匹、檀香木十根、明前新茶十两、紫砂壶一个、碧玉杯一盏、白圆玉一块、虹缎二十匹、锦缎二十匹、蜀锦二十匹,宁妃,古琴一把、梦落香十钱、山水字画十卷、翡翠珠镯一对、白玉清凉扇五把,兰妃,锦雀琵琶一把、琉璃盏两盏、锦云帘十匹、明珠项链一对、玉如意一把、霞缎二十匹,婉妃,粟玉涟枕一个、合欢步摇一对、玉坠一对、明珠一盒、珍珠粉一盒、螺子黛一盒、海棠项圈一个,恭妃,玉心镯一个、颜钰头冠一顶、东珠耳坠一对、蜀锦衣裳一件、白玉茶具一盏……”
姿贵太妃:“你们送这么多贵重东西,哀家真是惭愧。”
太后:“哎呀,咱们都是老姐妹了,这也是哀家与孩子们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姿贵太妃:“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简王:“今日母妃大寿,儿臣高兴,儿臣敬母妃一杯,感谢母妃的养育之恩。”
姿贵太妃:“旭儿客气了,其实看见你们平平安安的便好。”
仪王:“母妃,母妃身子不适不便前来给母妃贺寿,但母妃亲手做了白玉霜方糕来让儿臣请母妃品尝。”
姿贵太妃吃了一口说:“妹妹做的与当年的味道还是一样好。”
太后:“那就多吃点,哀家知道妹妹年轻时最喜欢食昭妹妹亲手做的白玉霜方糕,看来还是昭妹妹最有心。”
姿贵太妃:“煜儿,替哀家转告昭太妃,哀家很喜欢食她做的白玉霜方糕,若她身子好些,便来宫中陪哀家说说话、解解闷。”
仪王:“儿臣一定转达。”
家宴结束后,大家也各自回去休息,在仪王府,仪王端了一盆水想要亲自给王妃洗脚,仪王妃:“殿下,臣妾自己来便好,殿下怎可给臣妾洗脚呢?”
仪王:“无妨,你怀有身孕十分疲惫,本王来也可让你舒服些。”
在简王府,简王帮王妃就寝,简王妃:“殿下大可不必如此做,这些事让沅岑来做便行了。”
简王:“你这怀的是头胎,自然得本王亲自来做。”
不得不说,两位殿下真是温柔体贴,但也有凶神恶煞的一面。
第二日,仪王为了审理云州御史一事也是绞尽脑汁,云州御史被人诬陷私藏兵器的罪名,如今最重要的人证御史府管家也被灭了口,这桩案子便成了无头冤案,如今正在查御史最亲近的人,发现他的夫人形迹可疑。
这日,跟踪她去了漫滢酒楼与一个神秘人私会,文勤跟着她去了厢房,听见她跟神秘人说:“我们得手了。”
文勤就踹门而入,御林卫也立即包围了整个酒楼,御史夫人的武功不在文勤之下,反而还比文勤功夫高些,但仪王来了,两人便落了下风,不一会儿便生擒了他们,抓回刑部大牢审问。
仪王:“说!是何人让你们联合污蔑云州御史的?”
那两人宁死不说,仪王:“不说是吧?来人,给本王狠狠地打!”
狱卒把两人打得皮开肉绽,仪王:“看来你们嘴挺硬的呀。来人,撒点盐在伤口上,若再不说就给他们泼辣椒水。”
御史夫人:“殿下可不要屈打成招。”
仪王:“既然你们嘴硬,本王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在仪王府,仪王妃正在与昭太妃说话,仪王妃:“母妃可好些?都是儿臣的错,才让母妃为儿臣担忧,到如今还卧床不起。”
昭太妃:“秦儿不必自责,你怀着身孕呢,不必难过。”
敏黛姑姑:“王妃是不知道,您失踪时,娘娘头风都差点犯了,还好徐太医妙手回春,娘娘才得以好些。”
昭太妃:“你跟秦儿说这些做什么?还让她更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