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摇头晃脑：“唉，你还得练啊。怎么说话这么直接呢？太伤人自尊了！”
朱三戒：“……”
片刻，卢春进来，却只是交给朱三戒一个硬盘。
“司长，您要是觉得没用，就自行处理吧！”卢春退了出去。
朱三戒刚要插在电脑上，老狐狸：“少主且慢！”
朱三戒：“炸弹？”
老狐狸：“……”
“我们赌一局如何？”
朱三戒：“……”
“你是不是闲的？”
老狐狸很失望。
哪知道朱三戒问道：“赌什么？”
老狐狸：“……”
老狐狸：“看谁猜对里面的内容。”
朱三戒沉默，在判断。
卢春这个时候给他这东西，必然有原因。
扫了一眼普度空间里，稳操胜券神情的老狐狸。
这老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抓人把柄，引以为傲。
莫非。
“无非是他们违规证据而已！”朱三戒说道。
他可不知道是谁的证据，但，是他们，肯定没错。
老狐狸张大了嘴巴，神情错愕。
好半天，两手把下巴合拢。
“少主，你出徒了！”
朱三戒得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猜猜，里面都是谁的证据？”
老狐狸不假思索：“肯定是督吏司内部人员的情报。但绝对没有前任司长的。即使有，卢春也会摘出去的。否则，他成什么人了？”
朱三戒点头：“咱俩想法一致。赌局平局！”
说完插上硬盘。
老狐狸摸着下巴，小声嘀咕道：“怎么感觉被少主玩了呢？”
朱三戒忍住没笑。
果然。
硬盘里的内容是都吏司上上下下，甚至保洁阿姨的背景资料，都十分详细。详细到，连其有多少亲属，都是做什么的，都有。
但，没有前任司长的任何信息。
老狐狸也在瞪眼看着。
“少主，这最后一条，韩震宇与新任财政局长是一个老板。你看时间，是今天加上去的。这是卢春调查得来的。这小子不错，是个好秘书。不会抓情报的，不是好秘书！”
朱三戒深以为然。
下午三点多，朱三戒正在办公室办公。
副司长韩震宇突然求见。
一身酒气。
朱三戒微微蹙眉，工作时间饮酒，可是严重违规。
卢春进来倒茶，笑着说道：“韩副司长工作兢兢业业，本该今天休息，又来上班了！”
韩震宇蹙眉看了卢春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卢春退了出去。
普度空间，老狐狸严嵩开口：“要是卢春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训斥韩震宇了？”
朱三戒刚才还真就想训斥了。
这个卢春，不错。
要是不提醒他。
一旦训斥，韩震宇一句我今天休息，就能把朱三戒顶死。
督吏司正常情况下是休双休日，但，因为工作需要，会加班，串休。
这个考勤是主任办公室负责，而无需向朱三戒汇报。
但朱三戒身为司长，不知道下面人哪天加班，哪天休息，就是不体恤关心下属。
老狐狸又说道：“肯定是找你麻烦的！”
朱三戒：“你怎么知道？”
严嵩笑道：“我猜错了，你罚我！”
朱三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