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这一瞅,他们给代哥都整不会了:这表行是我的,啥玩意给你们买表?
“这,这表行是你的哥?”
“我的呀!”
“哥,这么大个表行,这得投资多少钱呀?”
正搁这儿唠嗑呢,江林搁门口这一摆愣手,喊了一声哥,往这儿一站,代哥这一喊:江林,给你介绍一下子,左帅。帅,这你得管叫二哥。
“二哥你好!”
左帅当时双手就上来了:二哥你好!
江林也是:你好,你好兄弟!哥,这就是你打电话说那人?
“对,我新收的兄弟!”
“兄弟,我这打眼一看你,了不起个人物,我喜欢你!”
“二哥,你过奖了。”
江林一瞅加代:走,哥,咱进屋,远刚订酒店去了,我估计一会儿能来电话。
代哥这一瞅:帅子,你们饿没?
“哥,我这没饿。”
“你们饿没?”代哥往后这一喊黑子,黑子还没缓过来呢:不饿不饿,哥,一点儿都不饿!这真好,这附近这地方真大!
赶说左帅往屋里这一进来,也是瞅瞅这瞅瞅那的,七八个服务员都喊:代总,代哥。
帅子往前这一来:哥,兄弟有句话不知道咋问。
“你说吧。”
“你看我这都来了,我这能干点儿啥呀哥?”
“听哥安排,指定有你事儿干就是了。”
“行,哥,那我听你安排。”
说话功夫,黑子他们也进来了,代哥这一瞅:这么的,江林,一人给发块表来,看看最近哪个款式卖的好,是不是?完了之后呢,给找个好点的,一人给发一块。
“行,来吧哥几个,上这边来选来。”
大伙儿也是激动的,他选这个,他选那个,有选这个皮链的,有选钢链的,选啥的都有,但是给他们带的都不是假的,都得说啥,一块表,最便宜的得一万多,左帅挑那个,他属实不认识,但凡他知道,他不能挑那么贵的,拿手这一指唤,说这个挺好看的,有金还有银,我稀罕这个!
江林二哥这一瞅他:兄弟,你是真会选,这一块表九万多!
“那我不要了哥,太贵了!”
“来,戴上,代哥都发话了,那以后都自个家兄弟了,戴上!”
啪嚓的一戴上,真漂亮,那九万多的劳力士,你说那能不漂亮吗?后来江林自个这一算账,进表行没有五分钟,一人选一块,这一会儿功夫,花了20多万,左帅这一块就九万多,那几个兄弟还行,一人都1万多块钱,还有2万多块钱的,代哥也不心疼,自个家兄弟,都无所谓了。
正说搁屋里唠嗑呢,远刚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啪的一干过来,代哥接的:远刚。
“哥,我这边酒店定好了,你啥时候过来呀?”
“这么的,你告诉服务员,再有半个小时就上菜了,我现在马上往你那边赶,咱一会儿见面说,我这兄弟一会儿给你领过去,给你介绍介绍。”
“行,那好嘞哥,好嘞。”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都走吧,走,到那个酒店去。
打忠胜表行这一出来,左帅告诉底下这几个老弟:别嘚呵的,知不知道?人代哥是咱大哥,也是咱老板,说话都注意点儿,以后到哪儿去了,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别整的跟流氓子似的,知不知道?
一个个的这一瞅:明白,明白哥,咱都知道,指定不能!”
正好这句话叫加代给听见了,往过这一来:帅子,说啥呢?
“哥,我这跟他们说一声,这以后跟你说话咱得注点儿意,是不是哥?”
“你们都听着,以后跟我说话,愿意怎么唠怎么唠,我是你们哥哥,我也不是你们老板,知不知道?你们是我的兄弟,跟哥说话有啥的,没有那么些事,都不兴拘谨,咱吃饭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这一瞅,这大哥你上哪儿挑去,这大哥没招,这种大哥人说话让你暖心,一点儿不让你有拘谨!
等大伙儿往车上这一上,三台车抵达了海湾酒店,往过这一下,一瞅,真厉害,顶楼20多层,到里边,也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地方,走那个转门,黑子好悬没转丢,搁里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那不是江林拽他一把,搁里边就出不来了,哇哇就跑上了。
赶说这边到包房了,加代一喊:远刚,这个是左帅,帅子,这个你叫刚哥。
“刚哥,刚哥你好!”
“兄弟,我这听我代哥说,你这身手成了不起了,哪天咱俩见识见识。”
加代这一瞅:你真打不过他远刚,他让你俩你都打不过他。
“没有没有,哥,哪会啥身手,都是我哥捧我。”
“我告诉你,哪天咱俩得比划比划,咱俩就是点到为止,切磋切磋,但是今天咱得喝酒,能喝不?”
左帅这一瞅:哥,这有的时候吧,还挺馋酒的。
“那行了,咱这哥几个没有一个不好喝的,包括我哥在内,还有江林,全都好喝,我一顿没有酒都不行,反正以后没事儿我找你喝酒!”
“行,哥,那太好了,我搁广州,天天都喝不起酒。”
远刚这一瞅加代:哥,坐着来,坐坐坐。
往过啪的一坐,这相当于是一家人,说句实在话,这种亲切感,就这种氛围,就没有说大哥和小弟之间那种拘束,你非得怎么怎么地,他非得怎么地,没有,大伙儿想聊什么聊什么,甚至说跟代哥开玩笑,加代也不急眼,也不生气,要的就是这种氛围,一家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