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这一伙人正搁这儿喝的热火朝天的,游戏厅这边,耗子他们来了,就是之前在游戏厅叫小张给举报那小子,偷钱那个,领他大哥来了。
赶的也贼巧,正好说这天晚上游戏厅里边没有人,只有一个服务员,一个夜班的小丫头,搁这儿看着吧台,小张也来了,到吧台咣当的一拿,200个币子,正好搁门口的位置,正热火朝天啊打游戏呢。
眼瞅着打门口,耗子领当时挨打那小子,凯子,后身还有十多个兄弟,加巴一起,十四五个人,手里边拿的片刀,钢管,打门口进来了。耗子是把头的,往里这一进,牛逼哄哄的,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的一把呢。
服务员搁吧台这边也瞅:大哥,这是玩游戏呀?
“玩你妈游戏呀玩游戏?凯子,你给我找一找,看一看这小子搁哪儿呢?”
他搁门口这一瞅,小张就下意识的回脑袋瞅一眼,你说这一瞅吧,正好四目相对了,对上眼了。凯子往前一来:哥,就他,那天就他点的我。
耗子往前这一来,离太近了,五六米都没有,哐当十多个人,啪嚓就给围上了。小张也懵了:大哥,你看这…
说着就要往起站,耗子拿手啪的一按肩膀,直接给摁那儿了,凯子往前这一来:你不厉害吗,你不嘴欠吗?我偷钱你不点我吗?
说着,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耗子这边一瞅:凯子,你先别打行不行?
“哥,他太恨人啦,他点我!”
“听哥说,老弟,不是本地人吧?”
“大哥,我外地的,山东人。”
“你一个外地过来打工的,怎么什么闲事儿都管呀?这是我弟弟,你嘴怎么那么欠?在这一片我都舍不得打他,你他妈嘴欠,让他挨打了?我告诉你老弟,我瞅你也挺可怜的,我不是搁这儿难为你,这么的,我不多要,你就赔我5000块钱,这事咱就拉倒,我也不难为你,行不行,也看你挺可怜的,你自个看着办。”
“大哥,我哪有5000块钱?我这到这边连饭我都吃不起,我哪有5000块钱?我搁这块玩个游戏都是老板照顾我,给我拿点免费的币子。”
小张有点儿慌了:哥们,那天晚上我属实是,我跟你道歉,我不好意思了,你说我看见了,我不能不管,人老板对我还挺好的,我吃不起饭,人都管我!”
你等耗到这一瞅:怎么的!没有呀?
“哥,我哪来5000块钱?我真没有!”
“你要没有的话,你不能怪我了,我给你机会了,你没有。这么的,咱也别搁这屋里打,这么大一个游戏厅,弄坏了也不好,给我拽出去来,给拽出去!”
这十多个小子,那个时候,他们那个岁数,没有不好干的,这帮半大小子都好打仗,往前啪的一来,一薅衣领子:哥,哥!
哐哐的一下子,薅脑袋的,薅衣领子的,薅着衣服直接往出拽,他这一闹,门口那服务员,这小丫头心就挺好的,20多岁,往起这一站:大哥!
耗子一回脑袋:咋的老妹?
“大哥,这是咱代哥的游戏厅,加代搁这儿开游戏厅的,你们可以打听打听代哥,你们别搁这儿闹事。在一个,这个小张跟咱们老板人关系还挺好的,你别打他了,要不给我老板打个电话,让我老板跟你说。”
“不用,老妹,冤有头债有主,知不知道?他嘴欠,点我弟弟,我就得揍他。再 一个,你别搁这儿管闲事,知道为啥打他不?就因为他嘴欠,跟你没有关系,知不知道?拽出去来!”
这一喊拽出去,这女孩从吧台就出来了,该说不说,人这女孩真挺好的,你要搁一般的人就躲起来了,你万一伤着我咋整,对不对?
不带,人家女孩儿没害怕,往前啪的来:大哥,我求求你了,这孩子比我都小,一个人从山东过来打工的,挺不容易的,我弟弟都比他大,哥,你别难为他了。
“别给脸不要脸,跟你没关系,听没听见?拽出去砍他来,砍他!”
一喊拽出去砍他,底下这帮小老弟,那能惯他病吗,薅头发的,薅衣领子的,往出这一拽,到门口这个位置,也没拽多远,就搁门口,甚至说里边玩游戏的都能看见!
其中一个小子薅着头发,一个兄弟拿着把片刀,砍的还挺准,照脑门的位置,呲啦的一下子,当头这一刀,直接给干趴那儿了,扑通的一下子。
随后啥样呀,这边四五个大刀,照后背,照肩膀子上,哐哐砍,甚至有后边挤不过去的:来,让一让来,我来砍两刀!
就这样,大伙儿都抢着砍:让一让,没有地方了,我还没砍着呢,来,给我留两刀来!
这帮半大小子,说实话,抢着砍人,感觉贼过瘾,你说这一争着抢着砍,后背,加上腿上,肩膀子上,一共挨十四五刀,你就眼瞅着搁那儿砍的就不行了,小孩儿搁地下趴着,本身岁数还小,这还得说耗子给拦下了,要不说不准砍多少刀呢?
“别砍了,别砍了来,别砍死个嘚的。”
一喊说别砍了,这边,大伙儿这一散开,耗子往回一瞅,拿手这一指唤他:你妈的,以后长点记性,以后再遇着这种事,别多管闲事,真拿自个当啥啦,你是相关部门呀,走了!凯子,心得劲没?
“得劲了哥,老得劲了!”
“得劲啦走。”
这一说走,服务员往出这一来,喊这个小张:小张,小张!喊好几声,没人答应了,给砍昏迷了都,这女孩咋的,该说不说,真勇敢,往起这一站,耗子刚要走,女孩冲过来一把拽住她衣领子:你把人给打这样,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耗子一瞅:你他妈给我撒开,撒开!
“你不能走,你给人打这样!”
这小丫头属实挺善良的,赶说这耗子也真是没有人性,右手正好提溜把刀:你赶紧给我撒开来!
这丫头拿这手就拽她,说你不能走,这边这耗子也是,照她这脑袋呲啦的一下子,一个小女孩,你能照人脑袋上砍吗?真也是没惯病,你就听见哐当的一声,这丫头应声倒地,一捂脑袋,头发干下来一溜,扑通的一下,倒地下了。
里边不老少玩的小孩儿都冲出来了,冲出来七八个,耗子拿刀这一比划:怎么的,你们要上呀?
说实话,这帮小孩儿真不如一个姑娘,没人敢站出来,这一摆愣手:大哥,咱不上,别打了,咱们就是出来看看热闹!
“别他妈嘚呵的,我叫耗子,知不知道?你妈的了,不服气的上新街口旁边找我来,我叫耗子,那块的台球厅我开的!”
这帮小子不敢吱声,耗子搁这儿一瞅,这都给喝住了,一说走,真是耍尽了威风,一摆愣手,带兄弟们叮咣撤了,他这一撤,这边这帮半大小子把这个服务员,还有当时那小张给抬屋里去了,因为里边玩游戏的,没有岁数大的,都是小孩,所以这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主意了。
服务员也不管那些了,西瓜汁躺半拉脸了,捂个脑袋冲到吧台,拿座机把电话打给徐远刚了,哐当的一干过来:喂,刚哥。
远刚正在这儿喝茅台呢,正搁这儿喝酒呢,跟当时左帅喝的正尽兴,搁这儿划拳:春季里开花四五六!正搁这儿这个呢,左帅能喝:来来来,刚哥,继续,我输了!
正搁这儿得劲呢,代哥也是,跟他唠嗑,聊聊最近一段时间深圳这边的生意啥的,大伙儿这一圈就太高兴了,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了。就在这会儿,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得什么样呢?
远刚电话啪的一接:来,喝酒!喂,你谁呀?
“刚哥,游戏厅出事儿了!”
“哭鸡毛哭,谁爹出事儿了?”
小姑娘哭的更大声了:不是刚哥,我说游戏厅出事儿了,帕斯厅。
徐远刚一听:都别吵吵!你说咋的了?
这服务员一说来伙人把小张给打了,我去拦着给我也砍了,这可给徐远刚气坏了:咋整的?人呢!
“刚哥,人跑了,说叫什么耗子的。”
“小张怎么样?”
“身上砍十五六刀,不知道咋样啦,给我脑袋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