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别人管店子，哪有做自己的费心思？她宁可少赚点，也得把这个看起来很能干的掌柜给套牢了。
慕水晴张口就想拒绝，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眼珠子动了动，闷声道：“去就去，正好无聊。”
温婉闭眼不语，只是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
但是拒绝是肯定不能拒绝的，不讨好不说，人家还会说你装腔作势。毕竟聂桑榆那见着陌玉侯就扑过去的德性，谁也不相信她会不想侍寝。
关于要侍寝这个东西，虽然聂桑榆肯定不介意，并且还会欣喜若狂。但是季曼很介意，她在现代还没嫁过人呢，男朋友谈一个分一个，没一个好东西，所以到现在也还是难得的处子之身。叫她在这破地方跟个渣男上床？做梦吧！
季曼自然也没亏待她，四成的利润，已经够她生活富足。
“多谢夫人。”水娘子接过雪花膏，还是有些犹豫：“真有那么神奇么？”
“这是什么？胭脂么？”
温婉嘲弄地弯了弯唇：“侯爷何曾顾念着我在意，就不去别的院子了？”
水娘子眼睛亮了亮：“这样的东西倒是没有人卖。”
如此一番合作愉快，季曼捧着剩下的两大盒子雪花膏，麻利地回去交差了。
季曼笑着道：“难得找个能信任的人，你要给我当掌柜也行，那所有胭脂水粉，包括我要卖的东西，你四我六来分，月钱什么的就不必了，直接分账，你看如何？”
两人签了契约，水娘子是爽快人，契约里明白写了，她要是将季曼暴露出来，那么要赔偿她五百两银子，并且将店铺拱手相让。
“我想过了，夫人愿意与我合作，咱们就立个契约。”水娘子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道：“夫人要做幕后老板，我就替您卖东西，您给月钱也行。白白占着您的铺子，我还要分红，实在是说不过去。”
苜蓿站着不动，季曼轻轻掐了她一把，她才不甘愿地应了，看了慕水晴好几眼，转身往院子走。
绞碎了帕子，慕水晴气哼哼地就往齐思菱的院子里走。
水娘子疑惑地看着那盒子，一打开，桂花的香气淡淡地萦绕在鼻尖。淡黄色的膏体，晶莹得可爱。
季曼微微一笑：“我走了一路，正热，只有这里凉快。”
慕水晴冷笑连连：“侯爷一直没爱过你，你不也活得好好的。”
季曼心里一喜，这倒是运气好了，又能省下一笔银子。
柳嬷嬷再次被季曼甩掉，这次季曼却是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回来，没让她挨骂。觉得奇怪之余，柳嬷嬷倒也没说什么，她不被罚就好。
宁钰轩眉头松了松，眼里竟有些孩子气的高兴：“你在吃醋？”
“你试试就知道了。”季曼道：“那一盒子不管谁来买，都不要卖，只让试用。就说货很少，需要提前预定。大盒子的十两银子一盒，小盒子的五两，每个月一共只有一百盒，卖完就没了。”
眼睛眯了眯，慕水晴很有冲动将季曼推下去，这样的天气，池水又凉，一下去必然会生病。病了，就没办法伺候侯爷了。
水娘子张大了嘴：“这么贵？”
听着消息，慕水晴那叫一个气啊。她是经常往温婉院子里走动的，没想到好不容易侯爷让夫人安排人侍寝，她却把机会给了聂桑榆。
所以这天下午，季曼就叫苜蓿给她打扮得体体面面的，然后甩着手帕去飞月阁晃悠。
季曼也知道温婉这是放下戒心了，不过这一天，当温婉给她说要安排她服侍侯爷的时候，季曼还是狠狠震惊了一把。
要说府里这几个女人，齐思菱感觉端庄大方深不可测，千怜雪是楚楚可怜善解人意，柳寒云似乎是个直性子，不过不爱惹事。唯一能闹点事的，就只有一个慕水晴了。
“不是。”季曼摇头：“这就是润肤的，能让你的肌肤光滑白皙。胭脂用多了，女人的皮肤都很差。用这个护肤就很好。”
微微挑眉，陌玉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都有你了，还会爱上谁？”
府里人人都知道侯爷多讨厌这个女人，又哪里会让她得意太久，不过是碍着老夫人的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