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找白副市长,您和他说李福李秘书找他就行。” 听李秘书的口气,可不是对那个白副市长只了解一点那么简单。
“哦,好的,您稍等。”
等了有一分钟,电话那边才有人说话 “喂,李秘书,先生有什么指示吗?” 显然这次说话的是白副市长。
“白副市长,我就长话短说了,您那个小儿子应该是得罪朱领导了,您儿子今天跟着朱玲的妹子几条街,还调戏她,还放话出来要娶人家,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至于这事您怎么解决就是您的事情了,我就是听了这么一嘴,和您这么一说,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等等,李秘书,这朱领导,是哪位朱领导?我这拜佛也得找对人不是,算哥哥欠你个人情。”
“哎,算了,白副市长,和您说清楚吧,是第一轻工部的朱丹朱部长,您到时候别找错了让就行。” 李秘书说完,挂上电话推着车子就离开了。
“喂喂喂…李兄弟…” 听到里面挂断的声音,也放下了电话。
转过身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大声的咆哮了起来,“白琮山你个混账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说完到了厨房拎着手腕粗的擀面杖走了出来。
看到白琮山和白母一前一后从房间出来。
上去就是一棍。
还好白琮山歪头躲了一下,不然这一下非得开瓢了不可,不过接下来传来了白琮山捂着肩膀躺在地上大声哀嚎的声音。
“兔崽子,你还有脸叫,老子特么今天活活打死你。” 说着朝着身上狠狠的抡去。
结结实实的被抡到了两下,白琮山躺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更加凄惨了。
“白棱伯,老娘跟你拼了,你凭什么这么打我儿子。” 白母刚还蒙呢,这下被儿子凄惨的声音给叫回来了魂。
上去就和白棱伯撕扯了起来。
“滚,你个就知道护犊子的臭娘们,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吗?你就护着他,你护,你就护吧,踏马的,这个玩意今天惹到天了懂不懂,你想让全家陪葬,你就踏马的继续护着他吧。” 白棱伯的话就是咆哮出来的,当了副市长后,脾气已经压制的很多,反而有点像老书生的气质转变,可是内里还是那个敢冲阵的白疯子。
看到自己丈夫这个样子,白母也知道了儿子这次惹的事应该不会小,于是语气也有点软,可是身体还是护着地上的儿子。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儿子到底怎么了,你上来不问一下,就用棍子抽,打坏了怎么办,这不是你儿子是不是。”
“好好好……他今天回来是不是说路上跟着一位很漂亮的姑娘是不是,还想娶人家,跟着人家,看着人家近的家门。
你知道那姑娘谁家的吗?你就护着这个败家儿子吧,迟早全家就得败在你的手里。” 说完擀面杖直接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到底是谁呀,你倒是说呀,儿子要是知道那是谁家,他还敢吗?儿子这不是不知道吗?”
“不知道就可以随便尾随人家姑娘了?京城,这里是特么京城,你男人也就是个小小的副市长,还不是那些实权副市长,我就是个搞交通的。”
“你要急死我呀,你倒是说儿子招惹谁了呀。” 白母也着急了,看她男人这个样子,肯定惹到了很难缠的角色,不然不会这样。
自己家的关系,可不止这表面上的一点,自己男人这个样子,显然知道惹的这人不管是自己家明面的还是暗地里的,都得罪不起,那么这……
“北郊,朱丹。” 说完这句话,白棱伯揉揉头,泄了气一样的拉过凳子坐了下来。
“朱……朱丹?那个朱阎罗?不是,儿子,你快说呀,你怎么得罪他了呀你。” 听到朱丹的名字,白母也不吵不闹了,转过身拉着还在呲牙咧嘴的儿子问道。
“妈疼,我疼,快送我去医院,我感觉我骨头被爹打断了,呜呜呜。”
“儿子,你先忍住,你先和妈说说,你怎么得罪朱阎罗的,不是,是朱丹的,北郊食品厂的那个朱丹,你怎么得罪他的,你倒是说呀。” 白母都快哭了。
凡是犯在朱丹手里的人,从最早朱丹入政界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好结果的,最轻的都是妻离子散的下场,重的那可就是全家下面团聚,别的人不敢这么狠,可是朱丹敢。
“老白,你别坐着呀,你倒是想办法呀。”
“这个时候知道急了,没看我这不正在想吗?”
“先别想,你先打几个电话问问,张书记和你关系不是好吗?你先找他问问,也许他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