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顶不住白母的唠唠叨叨,转身拿起电话给市委书记张书记打了过去。
“喂,是张书记吗?我白棱伯。”
“哦,棱伯呀,有事吗?”
“是这样的老领导,打扰您休息了,您这会有时间吗?我这边遇到一些事情,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请老领导给琢磨琢磨。”
“哦?什么事情,说来先听听。”
“是这样的老领导……” 白棱伯把自己儿子追朱丹妹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遗漏,也不敢有遗漏。
张书记一听是这事。
“我明白了,你儿子和朱部长发生了冲突没有,还有就是这件事情,朱部长看到了没有。”
“这个,应该是看到了,我儿子的描述中,拦着我儿子的那个男人,就是朱丹部长。”
“哎……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教育孩子,是怎么教育的,就算不是朱部长的妹子,那就能尾随了吗?
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显得有诚意,那就去亲自道歉,越早越好,不要再拖了。
拖的越久,你们呀,哎,先去道歉,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明白了吗?”
“老领导,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这句话说完,对面张书记就没有说什么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了,走吧,我们去道歉,你个混账玩意,我们一家人早晚都得被你给害了。”
白棱伯说完,去了屋子,换了一身衣服,白母也跟在后面,这个时候也不理还躺在地上的亲儿子了。
这一家的表现就可以看的出来,朱丹在京城的凶名有多大了。
十几分钟后,两人出了门,手里提着东西,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儿子,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敢认这个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那个翩翩公子哥。
上了一辆司机开过来的车子。
给了一个地址,司机启动车子出了政·府大院。
到了南锣鼓巷后,白棱伯让司机在路口就把车子给停了下来,三人拎着东西从街口走到这里的。
“你好,几位同志,抽烟,我这想问个事,朱部长住在这里吗?”
“朱部长?哪个朱部长?”
“哦,以前是北郊食品厂的厂长,朱丹同志。”
“嗨,文绉绉的,你找丹子呀,进大门东面这间三层的房子就是。”
“谢谢老哥了。” 原本笑嘻嘻的表情,转过来的时候面向儿子,立刻就感觉到了能结冰的表情。
“兔崽子,一会进去给我规矩点,明白了没有。” 瞪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然后又嘱咐了一句。
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拎着东西走了进去。
过了影壁,东边三层小楼,那就是这一间了。
看着放着防蚊帘。
也看不清屋里的情况,白棱伯只能走到门前敲敲门。
以前冲锋的战士,此时为了儿子也不得不来求人。
想白棱伯从当兵到参加工作,再到现在的高位,什么时候求过别人,今天可是开了先河了。
“谁呀。” 六子婶正好在洗手,听到有人敲门,擦擦手就撩起帘子出来看了一眼。
六子婶看到来人不认识,开口说道 “同志,你们找谁?”
“你好同志,我找朱丹朱部长,我是这孩子的父亲,这是孩子的母亲,孩子一回家就说了今天的事情了,我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呀,直接打断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是我没有管教好孩子,让您家的孩子受了点惊吓,孩子在国外没有人管教,野惯了。
我们这是来给您家赔礼道歉来的,还请原来我家这个不争气的孩子犯得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