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说话当你不生气了。”
“你……咳咳！”
“你确定吗？”他怀疑，“他们真的不准备回来？”
“我什么？秦守静，你给我放开，你今天做的事已经够过分了！”
“你什么你？有话也不会说吗？”
那那那……这么多年，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陌天歌继续冷笑：“人家化神修士，闲着无聊逗小修士玩不行吗？还说我多疑，别人就是给你好处，顺便骗骗你！”
“……我才不是蠢货。”
“嗯……”被打断了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说，“总之，那三十五年，只是我想不通，所以……”
“哼！”
“干什么？”她凶巴巴地。
“……”秦羲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如果是这样，他们何必改造我的体质？”
“感情？”陌天歌充满怀疑地看着他，“你对我有感情么？”
“你也没告诉过我！”秦羲说，“还说我是蠢货，没见你聪明到哪去！要不是你死不肯说，我会以为你对我早没感情了吗？说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不但什么都没说，而且也什么都没问！”
他浪费了几十年时间，纠结在这种事情上，到底是在干什么？！
想明白这点，秦羲完全石化了。
“……”顿了一会儿，陌天歌往前挪了挪，低下头替他解腰带。这一次顺利多了，只是更尴尬了。原来那会儿，她只想着治伤，根本没想别的，这会儿，亲都亲了，抱也抱了……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秦羲急了，这辈子他都没说过这种话，以后也不准备再说，“是不是又反悔了？”
陌天歌一顿，一只手抓着外袍，一只手随便摸了什么东西又去砸他。
“行，你不是。不过，我们浪费了很多很多时间，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浪费了好不好？”
“……”不晓得这种感觉是不是叫意犹未尽，不过他肯定自己很失望，早知道不提醒她了……
“……”
陌天歌看到他新换上的衣袍背后又是血淋淋的，心颤了颤，再看岩壁，也染了许多的血迹。显然刚才她那一推，直接把他的伤口撞裂了。
“我能怎么想？你不要，我也不敢强求，你一心结婴，那我何必执着？”
秦羲哑口无言。他没说，以为自己的行动足够让她明白，偏偏她害怕误会，不敢自作多情，从来都不明白。
“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他摇摇头：“等会儿。”冷汗直冒地等了会儿，疼痛似乎减轻了些，他才挪了挪身子，背过身去。
“你还想说什么？”
“我没……”他说了两个字，然后讨好地去拉她的手，“刚才还没说完呢！”
“看什么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露出个惨淡的笑容，想要抬手，却抬不起来，只好皱着眉头说：“背后……”
“我……我结束闭关，就是因为感应到你出了事，然后为了让你快点醒过来出去寻药……还有带你来天魔山，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管！”
“你说话啊！”
“你才不讲道理！”
好久以后，才听秦羲的声音：“天歌。”
“我就是为你结不了婴，你还不敢强求？！”秦羲没忍住，忍不住质问。
他讨好地笑，凑上前想要抱她，被一掌拍开，又不屈不挠地去拉她的手臂：“我是蠢货，你陪我蠢货，总之是两个蠢货，这样公平了吧？”
“我……”好吧，是有点过分，可是，要不是确定了她的心意，他也不会……
陌天歌本来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衣襟整片都被撕裂了，亵|衣若隐若现的……立刻拍掉他的手，把自己裹起来，缩成一团。
“我没……”
“我……”秦羲张口结舌，“我没这个意思！”
“……”她还没消气，她在无理取闹。深深吸一口气，他说：“好吧，我现在跟你说，这些都是你误解了，我……我其实每天都在想你，做梦都在想，想疯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两人互相瞪着，反正就是觉得对方错了。瞪了一会儿，秦羲先势弱了，伸手轻轻拉了拉她衣袖，软了声音：“好吧，你说是就是，那现在你明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