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跟着点头附和:
“还怕孩子一路车船不适应,我们坐火车过来的,坐得久了,我都感觉头晕。
孩子小,怕经不起折腾。”
白晓华跟江玲,早就把时栖当亲姐妹看待,当着她面,有啥说啥,半点没顾虑。
时栖知道两人说的真的,唇角微勾,笑道:
“那成,嫂子你们就在京城多玩几天,我跟顾池烬陪你们到处逛逛。”
三人聚在京城的机会不是常有,既然白晓华跟江玲两家人来了,时栖作为东道主,当然要好好款待别人。
白晓华当即点头,高兴道:
“好啊,反正孩子我送回爸妈那儿去了。
江辰跟纪章请的假期还比较长,正好可以让我们在京城到处看看。
你不知道,我早就想来京城看长城了。
听他们说长城风景又美又壮观,趁这次,我刚好可以满足游长城的心愿。 ”
江玲没白晓华爽朗,但她脸上的笑也十分明亮:
“对,我们可以一起去天安门广场拍张照,再去长城看一看。
有张照片,以后老了,我也有跟孩子吹嘘的资本。”
两人一个比一个高兴,时栖眼尾的笑明艳三分,脆声道:
“成,等婚礼结束,我就陪嫂子们去转转。
别看我来了京城这么久,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这次趁嫂子们过来,跟着你们四处看看。”
三人有说有笑的把事定下来,一看时间,立马帮着时栖取了敬酒服,赶去酒店举行婚礼仪式。
黎家、顾家酒席定在一处。
只是中间一个分水岭分开两边宾客。
顾池烬跟时栖到了现场,在两方宾客见证下,随着司仪唱和声中步入婚礼殿堂。
黎少禹定的酒店,低调奢华,拿到婚礼请柬过来入座的,都是两方至亲好友。
璀璨灯光下,时栖立在门口,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眉眼染笑,如一束盛放夜昙,在亲朋注视下,挽着黎少禹胳膊,从门口缓缓走进来。
顾池烬站在尽头,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着盛装,染绯红,朝他一步一步走近,整个心不可抑制颤动起来。
他的玫瑰,终于能折进怀里。
被他一生呵护。
低缓音乐倾泻而出,司仪看着走近的新人,等新娘兄长把新娘子手交到新郎官手里,嘴角才扬着标准化的笑:
“各位亲朋,欢迎大家来参加顾池烬先生跟黎柠初小姐婚礼。
很高兴,在这个特殊且珍贵的日子,我们欢聚一堂。
此刻,我代表全体见证人,请问新郎。
顾池烬先生,您愿意娶黎柠初小姐为妻,一辈子爱她、忠诚于她,不论贫穷富贵,健康或疾苦,都对她不离不弃,忠贞不二吗?”
所有人目光中,顾池烬眉目坚定,斩钉截铁:
“我愿意。”
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得到满意答复,司仪转头看向眼含热泪的时栖。
“请问黎柠初小姐,您愿意嫁给顾池烬先生,一辈子爱他、忠诚于他,不论贫穷富贵,健康或疾苦,都对他不离不弃,忠贞不二吗?”
时栖眼眶含泪,看着眼前占据她心魂的男人,毫不犹豫点头:
“我愿意。”
掌声雷动,白晓华跟江玲坐在各自丈夫面前,看着高台上盛装出席的两人,激动得哭了出来。
她们时妹子,终于要过上幸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