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唱和完后,时栖去酒店房间换敬酒服。
黎少禹跟顾池烬跟几个要好亲朋,一起说话。
换好红色敬酒服下来,时栖头上白纱撤掉,盘上头发,插了一支红色珠花。
珠花随着她走动,一颤一颤,引得顾池烬目光一下落到她耳侧,迅速转暗。
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亲戚,大多是生面孔,时栖在领人者带领下,才跟顾池烬一个个敬酒喊完人。
一番折腾下来,直到下午两点,时栖才得以喘息。
白晓华跟江玲知道她今天累坏了,跟着车回别墅后,特意给顾池烬、时栖打了招呼才一起离开。
想到明天要早起回门,时栖也没留他们,只约了后天一起去逛京城。
别墅中,黎少禹安排的佣人们早就把别墅打扫干净。
顾池烬跟时栖刚到家,佣人们就把准备好的饭菜送上来。
忙了一天,现在还没吃早饭。
就中午吃了两块白晓华她们送进来的点心,这会儿时栖也感觉饿了。
顾池烬兴奋一整天,这会本不打算吃喝。
可看时栖饿了,只好按捺住性子,陪她随意对付两口。
静静等时栖吃完,她刚放下筷子,顾池烬就迫不及待,把人抱上了楼。
过来收拾餐盘的佣人,望着男主人匆忙的背影,老脸一红。
被顾池烬略显粗暴的扔上床,时栖忍不住惊呼一声。
来不及叫疼,看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浴焰,时栖紧张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往床上退:
“顾、顾池烬,我们忙了一天,身上都脏了。
天、天还没黑。
我、我们洗个澡……”
“啊……”
还没等她说完,男人俯身逼近,长臂一捞,把人牢牢抱在怀里。
“我陪你洗。”
丢下四个字,时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顾池烬剥得白溜溜的。
羞耻心狂涌,时栖脸烫到泼水都能蒸发的程度。
卧室窗帘拉着,外面的人窥不到里面春景,时栖被顾池烬抱在怀里去了浴室。
这栋别墅里,每个浴室都配了浴缸。
放好热水,顾池烬把时栖放进浴缸,看她滑嫩粉白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眸光灿烂如火。
时栖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可看他真是认真在为自己擦洗身体,逐渐放松警惕。
浴室……
应该是安全的吧?
眨着眼眸,时栖咬着唇往浴缸下缩了缩。
哪怕两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她还是不习惯,这样毫无遮掩的袒露。
再加上……
抬起湿漉漉的眼,望向衣着整齐的顾池烬,时栖觉得有两分难堪。
这种感觉,活像她在勾引顾池烬。
顾池烬仿佛没察觉到时栖的不适,大掌里握着一条柔软毛巾,缓缓擦拭着时栖皮肤。
一脸认真,从她额头到脚,一寸寸拂过,轻柔又珍视的舒缓她一整天疲惫。
时栖也从开始的扭捏,到后面自暴自弃,摊开手任某人予给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