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事情已经办妥。按您的要求,他们都不会再乱说话了!”
杨家偏厅,扈从正在给杨谦的妻子汇报。说是扈从,其实更像是死士。这年头哪个世家没有几个死士不得被笑死?
杨谦也知道死士的事,但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自己家,为人再正派也有见不得光的一面。
杨夫人闻言冷笑道:“做得好!昨天赟儿被老爷打的都下不来床!我的赟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惩罚。一群刁民该死!”
杨夫人目光犀利,脸色狰狞。
在杨夫人说完以后,扈从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块金色的小牌牌,只是牌子上的流苏已经不见了。
扈从将金牌交给杨夫人,恭敬说道:“夫人,这是从那小丫头片子那里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配饰?”
李老汉一家非常贫困,哪里用得起黄金配饰,扈从就以为是杨赟掉的,所以就抢了回来。
杨夫人接过金牌,打量了几眼。只见金牌之上“萧”字染血,背后的字不是楷书,杨夫人也没看懂。也就没当回事。
杨夫人随手把金牌扔在桌子上,皱了皱眉,嫌弃道:“这不是赟儿的东西,估计是那个野男人送的。不必管它。”
说着,杨谦也回到了家中。拿出荆条准备教训自己儿子,正好碰见准备出去祸害百姓的杨赟。杨赟抬头看见杨谦手中的荆条,吓得吱哇乱叫,满院子跑。
只见杨谦手中的荆条密密麻麻的全是刺,抽一下直接就是一万多个窟窿眼。
杨赟惊恐求饶:“爹!爹!别打,儿子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孩儿吧!呜~”
前厅的求饶声惊动了杨夫人,杨夫人听见自己儿子的大叫,当时就急得不行。慌慌张张的跑去前厅,准备阻止杨谦,生怕杨谦把人给打坏了。
杨夫人跑到前厅,一把抱住杨谦,嘴里大喊:“老爷啊!您不能这么打赟儿!他可是杨家的独子啊,您把他打坏了可怎么办!”
杨谦虽然生气,并没有想过要把亲儿子给打死。
但是杨夫人一说话,杨谦当即大怒道:“都是你这当娘的惯得!你看看这个逆子,现在无法无天!随意欺压百姓,这不是打我弘农杨氏的脸?不是打我杨谦的脸?!”
杨夫人也不管杨谦怎么骂,只是拉着杨谦往偏厅走去。还时不时地给杨赟递眼色,示意杨赟赶紧走。
杨谦虽然生气,但也不能打自己妻子不是?虽然杨赟混蛋,但是他这个父亲也是有责任的,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无奈,杨谦只能被杨夫人拉去了偏厅。
杨谦还在不停骂道:“就是你!天天惯着他,你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整天游手好闲,欺男霸女!”
“老爷您消消气,待会妾身就把赟儿抓来打一顿。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那逆子就该打!”
说罢,杨谦的火气也消了一些。站起身准备朝书房走去,又突然瞥到桌子上,有些破损的金牌。
杨谦无奈道:“这玩意都脏了,流苏也掉了。就换个新的不行吗,你带个坏的出去,搞得杨家好像亏待了你似的!”
“老爷这”杨夫人欲言又止。
杨谦摇摇头,拿起金牌就朝门外走去。突然,杨谦觉得这块金牌好像不是饰品,仔细一看。
映入眼帘,是一个染血的“萧”字,杨谦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又慌忙将金牌翻了个面,杨夫人看不懂,杨谦这个武将还看不懂吗?
金牌背面,赫然出现两个用篆书刻下的字,“神武”!
杨谦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染着血的“萧”,突然被吓得一哆嗦。转身冲着杨夫人咆哮道:“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