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a很快追上邵雪的脚步,他拽住邵雪的左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要碰我。”
萧a很快被邵雪推开踉跄了几步,邵雪还白了他一眼,一副哄不好的表情。
这样的情感拉扯,萧a好像特别享受,他勾唇一笑,特别霸道的把邵雪拦腰抱起,再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我刚才凶你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乖,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错了,原来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很开心,我现在知道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邵雪怔住,没想到不可一世的萧a竟然会低头跟她道歉,这是什么情况?互相比谁征服谁吗?所以自己应该给他台阶下,还是继续假装生气?
“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会上树。”
“那我是女人。”
“……”
何祎休息时间去了趟医务室找邵语,“我看见你妹妹了,她跟萧a在一起。”
邵语叹了一口气,“我从上艇到现在那么些天都没有看见她。”
“你没有看到也正常,她经常在二层的赌场出现,我上次无意间撞到她,她好像刚从底层出来。”
邵语抬眸,“底层不是房间吗?”
“是的。”何祎看了眼邵语,她没有说是看着她妹妹哭着走出来的,主要还是怕她担心还有胡思乱想。
铃铃铃---
医务室的电话响起,邵语马上接起了电话安静的听着对方讲话,“好,知道了。”
邵语跟何祎讲:“我们下次再聊,我要先出去一趟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你不知道一天天的不是那个有事就是这个破皮。”
何祎蹙眉,“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邵语摇头,“就算有,我们从表面也看不出来。”
何祎看着邵语手里拿着东西,“为什么要拿葡萄糖,谁要挂点滴?”
“不清楚,刚才有人打电话让拿的。”
邵语按照指示来到了底层最后一个房间,给她开门的是阿刁。
阿刁眼神犀利的看着她:“等下进去后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许说出去,否则”
邵语笑道:“这位老板你放心,我们上船前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谁要是敢不遵守合同上的事宣扬出去,天价的赔偿款我可付不起,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阿刁听到邵语的保证便慢慢打开房门让她进来。
邵语走近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浸水的铁笼子,笼子外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她看向阿刁,“为什么不把他扶到床上?”
阿刁双手交叉,一副不屑的表情,“太脏了。”
邵语心想:玩完就扔,果然够变态。自从她上了游艇之后,只能感叹个别有钱人是真会玩,也完全刷新了她对这个社会的认知,只能说有钱人真好。
“给他挂点葡萄糖水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邵语走过去想要扶起地上的男人,结果发现男人的后背新伤加旧疤已经流血带脓溃烂不堪,“他的皮肤已经发炎生脓了,需要马上做处理。”说完还撩开男人额前的长发,“他发烧了,需要”
当邵语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时,她瞬间愣住了,到嘴的话戛然而止。
阿刁问:“需要什么?”
邵语吞咽着口水,她想我一定要冷静,坚决不能让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可是司卓他
“需要尽快做处理,他已经发烧了,光输葡萄糖点滴还不够,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