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翻她扔矮几上的『药』,拿到眼前左翻右看:“你这吃的真是退烧『药』?”
路无坷有点困,犯懒地应了声。
但又说:“还没吃。”
“那你刚『药』店门口吃的什么?”
“解酒『药』。”
路无坷还是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的,吃了解酒『药』就是不想给阿释添麻烦,她醉起来真的很难搞。
而且喝酒了也不能吃退烧『药』。
阿释明天还得上班,她跟阿释说:“洗洗睡了。”
阿释手里那『毛』巾又派上用场了,敷她额头上:“降降温,我去给你煮点儿吃的,肚子里得有点东西才好吃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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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这病秧子隔天起得比阿释还早。
阿释是被一阵香味叫醒的,当时在梦里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是路无坷在做早饭,煎了两个蛋炒了两份面。
阿释就是给她淋炒面上面的蒜头酱油给香醒的。
还挺好吃,她们路无坷都会做饭了。
吃完阿释就上班去了,阿释在一家机械公司设计研发部门搞机械设备的设计,十天里有九天得加班。
路无坷平日里一直很忙,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
阿释中午回不来,路无坷没叫外卖。
她只把面换了个做法,早上吃炒面,中午吃煮面,清汤寡水的。
以为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下午三点却接到了一个舞蹈中心的电话。
对方通知她去面试,昨天刚投的简历。
路无坷答应了对方过去。
她回来之后行李箱一直摊开在阿释房间里,挂了电话后她从床上下来,丝绸吊带裙肩带松松垮垮地从肩膀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