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将萧洵送到了门口,便回去了。
一个羽林卫过来在余青松耳畔说了几句,余青松正要同萧洵说,就见对方已经自行上了马车。
萧洵有了几分醉意,一上车就往车内一躺,还没接触到软垫就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吓得他一激灵。
“别怕,是我!”顾时笙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萧洵被他这一吓,酒意也散了几分。
车外响起余青松的声音:“陛下,您还好吧?”
“朕没事,回去吧!”
“那···”余青松不确定的问道“回宫吗?”
还不等萧洵回话,顾时笙就在他耳畔蹭了蹭道:“说好的今晚去我府上!”
萧洵敏感的耳朵被他蹭的瞬间燥热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对车外的余青松道:“去摄政王府!”
车外传来余青松吩咐的声音,马车便缓缓启动了。
顾时笙将他揽在怀里,像只大型犬一样轻轻的嗅了嗅,低声道:“洵儿今晚喝了不少酒,臭死了!”
“那你离我远点。”萧洵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在手中,轻轻的吻了吻了他的指尖。
“再臭也是我的,回去帮你洗!”
萧洵被他撩的浑身一阵酥麻,他抽回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时笙却懒懒的往后一躺,轻佻的笑着道:“媳妇深夜未归,自然得出来寻了,我的洵儿这般好,万一被人拐走了可怎么办?”
“你···”萧洵脸红耳热,声音低低的道“是你要嫁我的,你才是媳妇。”
顾时笙拿着火折子,点亮了车内的灯笼。
萧洵看了他一眼:“点灯做什么?”
“想看看你!”
“看什么?”
顾时笙捏起他的下颌,左右观察了一下他的脸,似乎在检查自己的猎物是不是被人动了,他挑了挑眉:“我的洵儿喝醉的样子!这么招人,我不放心!”
萧洵干咳了一声,避开了他的手嗔怪道:“我只是跟阿渊喝了两杯,没喝醉,你想什么呢?”
顾时笙不满的哼了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趁着酒意又亲上了。”
萧洵一愣,顾时笙这是还记着此前的事?
他扑哧一笑:“你是醋精吧?这都多久的事了。”
顾时笙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人一直捆在自己身边一般。
“可我还是忘不了之前在天牢里寝食难安的日子,生怕我一觉醒来,他就把你抢走了。”
“别胡说!”萧洵瞪了他一眼,“我和他是挚友,更似至亲,没那方面的想法,如今他心里有了别人,更不会有超出友情的举动,而且···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顾时笙顿时喜形于色,他本只是想逗逗萧洵,却听到了对方的告白,他将人揽的更紧了些,额头相抵,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无比狂热的盯着他:“除了我谁也不要?所言非虚?”
萧洵被他逼的心里痒痒的,他支支吾吾道:“虚不虚你自己没眼睛看啊?”
顾时笙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他如获至宝般将人搂紧了:“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