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再牙尖嘴利,如今也不过是只驯服乖顺的狸奴。是他最心爱的狸奴。
伸手捏捏她白嫩嫩,玉粉粉的脸颊,只听得嘤咛声入耳。她又慵懒的扭扭酸痛的腰肢,娇滴滴的攀着他,连眼皮也不抬。
见她依旧不愿醒,他俯身在她眼上和眉心不断轻吻。
渐渐的,在她皙白细弱的脖子上啃出两个红痕。
被他一阵闹腾,玉儿瞌睡彻底消了。她不满的睁大眼睛,眈眈的瞪着他。
太子托着腮侧卧,中衣松散,半露出胸膛上紧实的皮肤。一双深邃的眼眸含笑凝望,然后在气鼓鼓的猫儿脸上揉了一把。
这厮好不要脸,竟以他的容色来诱惑她。
既然如此,她可就不客气了。
玉儿不甘示弱,做起戏来,她可是好手。
轻薄的在他胸膛上薅了一下,还仰头,伸出丁香小舌,在他胸口尝了尝。
她贴着他胸膛,糯声道,“女妖精不要用膳,最喜欢吃她夫君。传说将天溯王朝的太子爷吃到腹中,可长生不老。”
话说完,又“咯咯”嗤笑起来。她笑自己,如今说假话的功夫真是越发精进了。
太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回应她一个吻,嗓音低哑,“你这只妖精,怎么可以这样诱惑为夫?”
他俯下身,爱恋的在她眼睫上轻吻。两人的青丝缠绕,密密的落在瓷枕上。
颤栗的感觉,从肌肤一路蔓延到心里。这只妖精一直牢牢拿捏了他的心,如今,又让他陷入情天欲海,迷恋,疯狂。沉沦。
玉儿想推开她,腰上缠着的手臂倏然间收得更紧。
闹半天,玉儿也不起身。太子只能命人绞了热帕子和端了漱口水来,亲手为玉儿简单洗漱。又盯着她喝了小半碗黄米海参粥,才起身出府去了。
闹半天,玉儿也不起身。太子只能命人绞了热帕子和端了漱口水来,亲手为玉儿简单洗漱。又盯着她喝了小半碗黄米海参粥,才起身出府去了。
而玉儿被他缠了一夜,只觉疲惫,直睡到下午,才悠悠醒过来。懒懒唤一声“春娟”,周身酸痛,依旧不想动。
听到玉儿娇声唤她,春娟进了内殿,挽起帷幔与纱帐。
宽阔的床榻每一处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可想昨夜的妖精打架得有多激烈持久。而她亲手为玉儿绣的喜鹊报春的藕色小衣扯断了带子,就胡乱扔在脚榻上。
见春娟赧然,玉儿低声骂太子是个混账。昨日情急,将她衣衫都撕坏了。
最可恶的是,这竖子欺负了人,也不让睡觉,又与她并肩躺着,絮絮叨叨谈天。
说到情热处,又置她在怀里磋磨。饶是她再如如何雪山之姿,冰雕雪琢,也耐不住他情热如火。和他厮混着,她也早没脸没皮了。
她简直累坏了,眼睛下隐隐一团乌黑。
勉强披衣起身,春娟给她熬了软糯的粥端进来,取过银勺喂她。她略吃了几口,还是觉得困倦,懒懒支肘。
瞧着镜中人,玉儿仿若自问,“春娟,我要是不美了,你说这个以貌取人的太子爷还会喜欢我吗”
她哪里不美,顾盼间,长发如瀑,蛾眉如黛,大眼睛的春潮还没褪去。面颊没有敷粉,却如白玉般无瑕,更是染了一团桃粉的娇羞。真成了只会勾魂摄魄的妖魅。
“我的小祖宗,总是这么口无遮拦的。”
春娟吓的把殿内侍奉的宫人黄门都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