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言语不羁,玉儿不由得羞红了一张脸。
而香腮染韵,皓腕凝雪,瞧上去如此柔弱娇俏的佳人,居然敢背着他生出二心。不出手惩戒,给她长点记性,他还怎么做她的夫主?
太子心火更盛,又不能提刀去砍了赵恒。
他虚眯起眼睛望向玉儿,不怀好意的长眼睛里幽光纵然消逝。他挑起唇角,像猎得了猎物的豺狼。
每次被他磋磨欺负,他都是这般神色。玉儿赶紧起身逃离。
青天白日,由着他胡闹,真是太不成体统。
“此时也是佳期,我们不可虚度了这良辰美景。”
他温言细语,诱哄着她,出手却是迅疾,一把将人拖回怀里,再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
黄门丫鬟急急躬身退去,还不忘将殿门阖上。
随着门扉重重的一声叩击,殿中流光漏尽。
昏黄的光晕里,他轮廓分明的脸贴得这样近,灼灼的眼里全是她怔怔如小鹿般的影子。
“孤知道爱妃早等不及了,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他不满她的羞涩与抗拒,今日她公然召赵恒入内殿,揭示了她的胆大与虚假。
太子站在紫檀的雕花鸳鸯榻前,松开手,任由怀中人跌落到床榻上。
“你莫荒唐。”玉儿嗔怪道。
顾不得去揉摔疼了的腰,将双手抵在胸前。一想到赵元其还在殿外领板子,她整个人真是又羞又囧。
只这一句话,就将自己折了进去。
太子脸色越发阴沉,所有的愤懑积蓄成滔滔怒海,浪花翻腾着无穷醋意。
把人领到内殿,到底是谁荒唐?
这个玉儿,倚仗着宠爱是越发乖张了,今日要让她好好受教,才知晓何为夫纲,何为规矩。
他拿开她手腕,就倾身覆了上去。再伸手往她发髻上顺势一摘,将绾发的钗环卸掉,随意往床下一抛。
伴着金玉敲击的脆响,青丝流泻,美人在怀。她一双大眼睛娇媚的凝望过来,乌浓的瞳仁里倒映着他怒意逐渐勃发的眼眸。
她越是楚楚动人,太子就越发心头火起。
他不在长安这五年,光这一双盈盈的眼睛,就不知道惹了多少人。
这枝逆风生长的红杏,偏偏就想绽放到墙外的天地去。
见他动怒,玉儿也不是傻子。
赶紧攀着他,讨好的送上一吻,低声在耳边不住求他,“玉儿的好殿下,好夫君,此时天色尚早。”
任凭玉儿如何知错,在他身下求饶伏小,此时已然晚了。他不依 不饶,动作癫狂。
衣衫尽皆剥落。入目是一片白腻的凝脂,绫罗红绡,扔得满地。
她推不开他,含羞带怯中,只剩鬓发散乱,满脸绯色。
她咬着牙,无尽隐忍,吞下他带来的细碎又痛苦的呻吟。
作恶之人轻轻咬着她耳垂,一直柔声唤着她,也说着爱她怜她惜她的情话与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