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的沙发冰凉，贴着肌肤姜莱忍不住抖了一下。
男人俯身而下，不由分说地掠夺。
每一下，都看着她的眼睛，泪眼朦胧中，姜莱清楚地看到，男人的眼里只有冷漠和狠意。
高高在上的姿态，等着自己的宠物示弱。
没有亲吻和安抚，只有凶狠的占有。
摇晃之中，姜莱无力地侧头，避开那样的目光。
乌黑的瞳仁撞上那两匹北美灰狼，狼眼浅棕，黑色瞳仁又小又亮，透着邪肆和冷漫。
看她仿佛在看同类。
在两只动物面前，姜莱的屈辱达到顶点的，她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一声动静是她唯一能做的。
当她以为一切毫无止境，以为一切不能更坏时，木门被重重拍响。
“霍先生，放了小姐，请你放了小姐。”
周姨的声音骤然在门外响起，姜莱眼眸睁大，瞳仁似碎出一丝丝裂纹。
她不想让周姨知道发生什么。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放了她，你放了小姐！”
冷笑声落在耳边，霍聿琛的声音如地狱修罗，“莱莱，要让她也看看吗？”
牙咬紧他肩膀，姜莱用了极大的力气，身子止不住得发抖，霍聿琛‘嘶’了一声，眼睛更沉了下去，伸手，钳住她下巴，把人头抬起。
她的唇早被自己咬烂，沾着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那双眼盛满脆弱和受伤，又裹着拒人千里的冷。
“我恨你，霍聿琛，我恨你，”沙哑的嗓音破碎不堪。
霍聿琛被刺痛了一下，冰冷声音从齿尖吐出，“那就恨吧。”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门板震天响起。
男人眼眸盯着她，“不如更恨一点。”
说完，高大的身子不容抗拒地沉下。
姜莱发出小兽般的咽呜，疯狂抓着他的手臂和后背。
拍门的声音不断传来，最后周姨似乎被保镖拉走。
无边夜色，沉浮无波。
直到最后的，一切在疯狂中归于平静。
姜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曾看到男人在停止后吻过她每一寸皮肤。
宽大皮质沙发上，娇小的人像破碎的玫瑰，失去所有生气。
她的手悬在沙发之外，手腕红肿，一身狼藉。
霍聿琛凝视她许久，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眼中嗜血的怒意渐渐平息，只剩无尽的黑。
他拿起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
直到抽完，才抱着包裹好的人回去房间。
昏睡中的人发出痛苦呢喃，霍聿琛沉下眼眸，看着她的脸。
“姜莱，听话点好吗？”
他的目光几近病态，“你听话点，我又怎么会罚你。”
静寂的夜，无人回应。
霍聿琛转身找了药箱，将她的伤口处理干净。
“嗡——”
手机发出轻响，他掀眸看了一眼，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不耐，毫无起伏。
“琛哥，出事了。今夜入港的一艘货轮，遭人劫杀。”
霍聿琛眼眸冰冷，“劫杀？”
“是，无人生还，您要过来一趟。”
“等着。”
黑色迈巴赫开出玫城公馆，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