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谨慎。
柯克瞪大眼睛，“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人吗？”
由检察官在大陪审团面前进行问询，和十二人的小陪审团不同，大陪审团的主要职责是决定是否起诉，检察官能够借助大陪审团的力量通过一系列问询要求心理医生配合调查并且出示相关证据。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乔治娅凶杀案发生后的第二天，亨德森就接受了第一次私人治疗。”
可以看得出来，麦克唐纳是一个聪明人，不管是猥琐还是精明，他懂得审时度势，做出最有利自己的选择。
……
“这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问题就在于，其一，阵线拉长，他们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但无法确保在等待过程中，不会出现新的受害者。
即使他们强迫麦克唐纳开口，但非法取得的证词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柯克举起手里的档案示意一下，“这位法庭指派心理医生的合同，我认为法庭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事情，就严重多了。
其二，引起媒体注意，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的nypd可能又要承受巨大火力，也不知道那些干扰是好是坏。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示意了一下，但视线依旧落在手里的档案上，“很好，我们能够确保千分之一的几率是他。”
柯克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调侃了一句，“和鲁伯恩比较起来，这次案子的证据还要更少，至少当时我们在他家找到了炭疽杆菌的存在。”
一个照面，印象就不太好。
推开会议室大门，瑞凡第一时间就传达了这个好消息。
也许，瑞凡在dea也有自己的故事。
“但重点在于。”
“大卫－麦克唐纳（david－mcdonnell），法庭指派心理医生的评估报告表示，在他看来，博－亨德森对纽约女性没有任何危险。”
柯克想了想，“查明真相，这才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毕竟，我们不是心理医生，虽然心理医生也帮不上忙。”
“柯克，dna契合，五个点全部。”
但看着柯克没心没肺地拿这件事调侃，瑞凡还是有些无奈，“你把亨德森放回去，是不是就担心他做出过激举动？”
大卫－麦克唐纳医生有一点点……猥琐。
但是，现在怎么办？
“这，就是我能说的全部了。”
“那混蛋是不是在保护自己？也许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也许亨德森根本就告诉他了那起谋杀案。草！”
深呼吸一口气，但还是没有忍住。
瑞凡眉宇紧蹙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说治疗。”
柯克也不着急，就只是坐在原地，坦然地迎向瑞凡的目光。
瑞凡，“草。”
瑞凡不由一噎——
瑞凡说明情况后，麦克唐纳医生马上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瑞凡默默地竖起一根手指，中间的那根。
停顿一下，会议室里有些沉闷，瑞凡也不由烦躁起来，然后假装漫不经心地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