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苦求饶？”
耐心。细心。
柯克静静地看着柯克，许久，许久。
亨德森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完全紧绷起来，“不，那不是真的。”
亨德森，崩溃了。
柯克的话语，让瑞凡抬起头，顺着柯克的视线看过去，但审讯室里的画面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变化。
亨德森看了柯克一眼，迟疑一下，“好警察？”
律师完全没有预料过这样的审讯，突然之间，自己就好像成为被攻击的对象，“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我和这些事情无关，我是一位律师！”
细节就是——
语言，一个人最基本的性格构成之一，用词、结构、语调、换气、发音等等全部都隐藏着个人色彩。
但是，坐在旁边的亨德森却陷入恐慌，根本没有听见律师的话语，双手抱头，“不，不不不，这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瑞凡的脚步停下来，看向柯克——
“我不想这样，真的，我不想。”
刚刚，柯克就正在做这件事——
柯克当然注意到了瑞凡留下的尾巴，并且全程在观察亨德森。
“电池公园（battery－city），大部分时候，人们往往喜欢将这里的‘t’发成‘d’的音，但在报警电话里以及眼前这位亨德森先生的话语里，他们都是发出‘t’的音。”
当然，非常重要的部分原因则是，证据不足，他们没有权力拘留亨德森。
“姿势？”
目送着浑身透支几乎就要站不起来的亨德森在律师的搀扶下离开审讯室，柯克和瑞凡两个人并肩站立。
瑞凡出现，从身后掏出手铐，“在我看来。这就是坦白了。博－亨德森，你因为谋杀了六位女性而被逮捕。”
亨德森就这样看着柯克，眼睛里写满了无助。
瑞凡第一时间就告知柯克结果。
“绳索？”
“这位律师，不仅强势，而且细心。”
停顿一下，柯克自问自答，“等等，还是你在遮掩什么？又或者说，你的律师正在试图为你遮掩什么？”
亨德森不由一噎，表情明显僵硬住了。
这情况，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柯克，dna契合。”
“这只是十五处相似里最明显的一处。”
连环杀手案就是如此，着急不得，他们需要时间。
“还是，尸体？”
亨德森的反应，是真实的，还是表演？
然后，柯克开口了，“我们应该看看亨德森的法庭判决书。”
“你确实喜欢这张照片。”
柯克不疾不徐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四目相接。
律师：……
那位律师终于意识到情况的失控，试图抱住亨德森，“博，停下，博！”
“博－亨德森看到这些照片，有了反应。但问题就在于，到底是哪个部分文呢？”
那律师也被吓住了，“呃，警探……不，顾问……”
柯克展露一个笑容，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噢，谢谢夸奖，但非常遗憾，猜错了。”
瑞凡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你尽情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