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不息的大河。”
然后，立刻就有发现——
瑞凡一个上步，又从鲁伯特手里将资料抢了回来，狠狠注视鲁伯特的眼睛，“他们给你提供工作机会？你确定不是你四处投简历试图要求他们给你一份工作？”
瑞凡嘴角上扬起来，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哦，哦哦，我好害怕。”
“实验室发现壁炉里有纸制品的灰烬，还有膨润土。”
瑞凡认真想想，也赞同柯克的想法，但嘴巴上并不服输，“你不想追，是因为你追不上吧？”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闯入公寓，利落的短发、整齐的蓄须，带着一副金丝眼睛，天蓝色的衬衫越发衬出那双湛蓝色眼眸的清澈。
柯克继续，“我觉得，现在就这样，挺好。他以为自己逃脱了追捕，暂时不会怎么样，这可以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翻阅资料，同时，犯罪现场司也需要检测这间公寓，对吧？”
柯克表情依旧轻松，并没有苦大仇深的样子，但声音里没有了平时的打趣，流露出一抹凝重和肃然。
而后，嘴角的笑容就已经消失，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鲁伯特，“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大放厥词，不如先把这张表寄了吧，你就连儿子的抚养费都快支付不起了。”
一句，接着一句。
尽管他们有搜查令，但没有逮捕令。
视线，全部聚集在柯克身上，因为他们都能够从柯克的声音里听出些许沉重。
就，就这？
瑞凡轻轻耸了耸肩，“简单举例一下吧，比如这个，政府机构名单，你高亮了一些机构，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所以，鲁伯恩是清白的？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我不认为现在逮捕他，他会说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保持沉默，等待律师到场，然后我们把他放了。下一步，他可能就在网络上散播什么阴谋论，说nypd准备陷害他吧啦吧啦。”
一个停顿，鲁伯特看看瑞凡，又看看柯克，再看看四周的其他警察们。
柯克从奥利维亚手里接过犯罪现场司的检测报告，快速翻阅到自己关注的项目上，其他只是匆匆一扫。
一溜烟就冲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鲁伯恩狠狠瞪了瑞凡一眼，“你们在搜查什么？”
柯克根本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以什么罪名？”
“膨润土可以用来阻止炭疽芽孢的静电吸引，减少炭疽颗粒飘散。”
眼前男子怒发冲冠却依旧没有忘记一个重点，“博士！”
瑞凡：……
鲁伯特再次被噎住，差点一口气就换不过来，“污蔑！毁谤！栽赃！”
瑞凡：？？？
“……柯克－赫尔！”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你……哇，你真是……你不知道以前我在dea外号是什么吗？”
男子再重复了一遍，“博士，乔－鲁伯恩博士。”
尽管衣着略显随便，皱巴巴的衬衫和不一样的袜子暴露他的底细；但昂首挺胸的仪态却显露出一种不修边幅的潇洒。
“见鬼！你们在做什么？”
瑞凡下意识地就看向柯克，“我们需要追吗？”
鲁伯恩，“见鬼，你在胡说什么？”
显然，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呵呵。”柯克直接就笑出了声，“小河，注意，一不小心就说出自己的想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