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克的视线终于离开资料，将资料递给奥利维亚。
还是奥利维亚最为冷静也最为果断，“我们需要通知fbi。”
瑞凡没有继续开玩笑，顺势就接过话题，“我们在现金上发现的炭疽杆菌是南非培育出来的，鲁伯恩九十年代后期曾经到过南非，和空军哈德尔医生是同一时期，很有可能，他当时就已经掌握了炭疽。”
奥利维亚将双手盘在胸口，“柯克，你特别安静。”
而后，柯克将手里的资料举起来示意了一下。
“但重点在于，他还是试图回到这些机构，fbi、国土安全，不管他是准备袭击，还是真的面试工作，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这些机构，所以，我想，他应该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发表。”
“现在，如果鲁伯恩已经掌控炭疽，我们可以确认其来源吗？”
瑞凡非常自觉地就站了起来，看着浑身懒骨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柯克，默默地丢下一句话，“我们可以稍稍在洛伦佐的甜甜圈那里停一下。”
奥利维亚的视线在会议室里环顾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柯克的身上。
杰西还是缺少经验，尽管这小半年已经经历数次重要案件，但终究还是不够。
杰西满脸错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相信柯克还是相信瑞凡，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表情非常有趣。
“但同时，我们的调查也需要尽快展开，鲁伯恩是否就是犯罪嫌疑人，在他之外，是否存在其他的可能？”
“尽管非议存在，但他也不曾退缩。”
尽管fbi拉响警报展开调查，但nypd依旧需要将谋杀案负责到底，他们需要继续调查其他可能性，不能放松。
“这是1988年他写给一位内刊编辑的信，当时他就职于国防部，里面还有详细内容，堪称一篇小论文。”
一骨碌，柯克马上就站起来，甚至反超瑞凡，满脸认真，“我觉得，我们需要加快速度，时间不等人。”
“我们需要确认没有错过线索。”
柯克正在阅读资料，没有加入谈话，这反而显得特别怪异。
谋杀，这是另外一个案件，这是nypd的专业。
“你是说鲁伯恩吗？”
“……”
鲁伯恩的妻子，弗兰－鲁伯恩（fran－lupone）在一间会计事务所工作，不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职位，她也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一个照面就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位职业女性，干练的短发、整齐的衬衫。
瑞凡摊开双手满脸无辜。
双管齐下，然后看看两个案件是否会殊途同归完成汇聚。
“膨润土，邮票，一份袭击名单，下一步，我们都无法预料。”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暂时停下自己的动作，试图消化柯克的话语，但信息量着实太庞大，这并不容易。
镇定，从容，视线一一落在每个人的身上，用眼神将自己的坚定传递过去，轻而易举就控制住局面。
柯克又将自己手里的资料放到桌面上，完全摊开，“那封信，不是唯一一次，他不止一次发出提醒。”
袭击，这是一种可能，那是fbi的专业。
空气，微微有些安静。
“的确，有些疯子天生就是疯子；但另外一些疯子，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成为疯子的，一切有迹可循。”
“炭疽的事情交给fbi深入调查，我们则继续调查谋杀案，并且深入了解鲁伯恩，寻找一切潜在可能。”
事情，存在不同可能，但他们不能冒险，哪怕只是1％的可能存在袭击的危险，他们也需要上报fbi。
一厢，nypd却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