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眉尾轻轻一扬，“为什么？”
麦格雷戈连连摆手表示抗议，“但是，又没有人死亡。”
麦格雷戈点点头。
又是百分之百，见鬼的百分之百。
柯克慢悠悠地走过来，“你知道吗？科尼岛殡葬业的竞争，比你想象的激烈。”
瑞凡不由屏住呼吸：为什么麦格雷戈每次强调百分之百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呢？反而增加怀疑。
“我整理完遗容后，在棺材上挂了一个标签，放进冰库里。”
“那不是安妮－海瑟薇（anne－hathaway）。”
瑞凡：……
麦格雷戈兴致勃勃地看向瑞凡，“这就是我公司全新标语的来源，‘生命与死亡握手的岔路口’，你不觉得特别具有诗意吗？”
瑞凡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件事和案子没有关系，柯克那家伙纯粹就是在开玩笑，“麦格雷戈先生，我想，我们顾问的意思是，显然，这不是你的第一次失误，现在比起标语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当时棺材完全密封？”
麦格雷戈，“怎么样，这是不是特别上口？作为新标语如何？”
柯克却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妙人，而且还是从事殡葬行业的妙人，“遗嘱，乔纳尼的遗嘱是什么？”
“行。麦格雷戈先生，谢谢你的配合，今天的问询就暂时到此为止。”瑞凡站立起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柯克。
“周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接到一通来自乔纳尼宅邸的电话，通知我上门。”
虽然瑞凡很想吐槽一句，如果是百分之百的话，那眼前这团烂摊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进入屋子，将乔纳尼的眼睛闭上，通知她进来，她在屋子里找到了遗嘱，递给我，但我已经全部知晓了。”
瑞凡，“什么？”
麦格雷戈点点头，“对，百分之百。”
但柯克满脸淡定，迎向麦格雷戈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将酸奶塞进嘴巴里，满脸享受，看似随意地询问了一句，“百分之百，你确定？”
麦格雷戈愣了愣，“乔安－怀特（joan－white）。抱歉。”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名字，有时候很难记。乔安，她是乔纳尼的管家。”
麦格雷戈满脸乖巧地坐在审讯室里，试图集中注意力，但坐在旁边吃东西的柯克一直在干扰他的视线余光。
麦格雷戈，“对，百分之百。”
麦格雷戈看了过来。
瑞凡注意到麦格雷戈的视线，轻轻敲了敲桌面，提醒麦格雷戈回神。
瑞凡没有忍住吐槽，“哈。哈。每天有人出生，每天有人死亡，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这只是说明前往科尼岛的年轻人不多，所以新生儿没有那么多，但更多都是在那里养老的，所以死亡率比想象高。”
麦格雷戈也终于回过神来，“一个女人。怀特，巴里－怀特。”
麦格雷戈居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这是什么新发现吗？
一个停顿。
麦格雷戈，“我是说，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所以也不算灭顶之灾，最糟糕的事情都已经不可逆转了，不是吗？”
瑞凡：……“我们之后可能还有问题需要询问，我们再保持联系。”
瑞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