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非常非常难得地，凯利直接笑出声，“罗马发生的事情就留在罗马，牌桌发生的事情也一样，你不用担心赢钱赢得太多，迈克尔－布隆伯格就会给你穿小鞋。”
“哪怕冒着牺牲自己形象的危险，哪怕冒着毁掉nypd标志的危险，nypd依旧坚持住正义的原则与底线。”
两次案件都和柯克息息相关。
柯克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一下，抬出来一看，一个陌生号码，应该就是凯利了，信息赫然是一个地址。
“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也是如此。”
“不不不，局长应该换一个角度来看。”柯克连连摆手，“的确，大大小小的媒体肯定不会轻易错过此次事件，但俗话说得好，危机也是良机。”
嗡，嗡嗡嗡——
柯克没有谦虚，继续往下说。
然而，万事万物都是一体两面的——
凯利的表情没有变化，至少看不出变化，抛出一个反问，“怎么，你还期待着第二枚勋章的嘉奖吗？”
但同样，凯利也是聪明人，柯克才说了一个开头，他的大脑也就快速转动起来，眼底流露出一抹玩味。
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既然现在准备开启公关战，那么nypd就必须抓紧时间，在那些媒体如同鲨鱼一般蜂拥而至之前先发制人。
凯利，“对，晚上八点，我稍后把地址发送给你。一点点小建议，不要迟到。”
“我所认识的最好警察就这样完了。”
凯利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nypd最高长官发出邀请的牌局？
柯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当然。”
“重点在于，如何把握。”
从表面来看，这些事件都是地方案件，属于纽约市，没有上升到联邦层面，和选举没有直接联系，但大选年无小事，两次事件都涉及敏感话题，一旦引起广泛讨论就可能发酵传播开来，最后形成影响。
凯利眼底流露出一抹笑意，“你这是早就在这里等着我呢。”
凯利轻轻抬起下颌，也没有再继续争辩，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觉却是另一回事，他们都是聪明人。
凯利很是意外，“你？没有信心？”
这是否意味着，柯克终于推开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包括威廉－卡尔事件也是如此。
说完，凯利再也没有停留，转身迈开了脚步——
嗯？等等，这个地址……
柯克不仅没有畏缩逃避，而且还正面还击。
柯克认真思索一下，“啊，牌局，我没有信心。”
“以局长的睿智，你应该不会责备警探公事公办，也应该不会包庇罪犯徇私枉法，对吧？”
静静注视着卡拉瓦勒前往审讯室的背影，千言万语就在视线交换之间化作一声叹息。
其二，调查局破案率的话，肯定是总调查司的数据最亮眼最好看——
“nypd可以闭上眼睛，nypd可以停止调查，nypd可以选择牺牲少数几个人进而换取更多人的利益。”
包括凯利。
“上次迈克尔提起的牌局，怎么样，你有兴趣吗？我觉得，你可能可以带来一些惊喜，今晚就有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