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
奥利维亚趁热打铁，“你平常住在这里吗？”
“难怪皮肤如此好，和爱德华－卡伦（edward－cullen）一样。”
办公室，并不像办公室，更像“哈利－波特”居住的楼梯下储物间，巴掌大小的空间塞了一张沙发床和两张书桌，另外墙壁上还用木板钉了两个架子，塞满书籍，不要说转身了，就连抬头也需要小心。
话语，一个顿点，似乎察觉到卡尔和奥利维亚投射过来的视线，柯克转过身来，迎向他们的目光。
吧唧吧唧。
卡尔低头看了一眼糖盒，“有两年了。”
卡尔开始咀嚼起来，看样子这应该就是他寻找情绪稳定的方式，此时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冷静了下来。
奥利维亚顺势拉回注意力，“李－黑利教授是正确的，确实是雪莱。也许，这才是你一直没有能够毕业的原因，你确定自己适合博士吗？”
此时的卡尔看起来就好像失去意识一般，随便询问什么都会下意识回答，所以柯克随口询问了一句。
卡尔确实没有时间注意这些，即使柯克刚刚抛出一枚重磅，他似乎也没有意识到那个问题背后的意义，注意力依旧在雪莱和拜伦身上，转身又在书架上翻看了另外一本书籍，然后终于找到了那句诗词的出处——
奥利维亚紧接着也跟着进入房间，一眼就可以看到柯克正在房间里转悠的脚步，视线细细地搜索着，看到桌面上的一包彩虹糖，顺手拿起来拆开，丢了一把到嘴巴里，看似随意，实则在顺手翻看桌面。
卡尔有些郁闷。
卡尔：打人不打脸，好吗？
卡尔试图卡住房间门，却没有想到一挡之力都没有，如同落叶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精神层面的。
柯克随口询问了一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戒烟的？”
“不，我没有，我正在忙碌论文。”卡尔一开口就拒绝。
“早餐彩虹糖，白天图书馆工作，晚上帮教授批改论文，再回来哈利－波特独家小屋睡觉，结束一天。”
然后，柯克就注意到卡尔的动作，又紧张又慌乱，又茫然又无措，学术层面的正面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依旧沉浸在雪莱和拜伦的混乱之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掏出一盒戒烟糖，塞了一颗到嘴巴里。
卡尔耷拉着肩膀，满脸无奈，也没有再继续抵抗，逆来顺受地接受了，“李－黑利教授一直都有演讲以及学术会议，所以偶尔我帮忙他批改一些本科论文，这没有什么。”
奥利维亚收回视线，“威廉－卡尔？nypd总调查司三组，奥利维亚－库珀，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询问一下，请问你有时间吗？”
柯克扫描了一下卡尔的那张脸。
可以明显感觉到话语一滞，然后有些烦躁地说道，“我的论文进度没有问题。”
一边说着，一边往前一挤。
柯克看了奥利维亚一眼，无声地代替卡尔喊了一声，“哎呦（ouch）”。
视线闪躲，肩膀收缩，从那漂移不定的眼神和畏畏缩缩的脚步就能够看出来，卡尔被逼入一个死角——
显然，奥利维亚也注意到卡尔的软肋，持续在学术层面展开打击，但神奇的是，这次卡尔没有慌乱。
他慌了。
却没有想到，奥利维亚满脸清冷，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篇论文你已经整整忙碌十年了，我想不着急眼前这三十分钟。”
吧唧吧唧。
一个照面，初印象就具有视觉冲击力——
卡尔，“哈？”
卡尔微微一愣，“不！我没有！”
奥利维亚收回视线，为柯克掩护，“你是否帮助李－黑利教授批改论文？”
奥利维亚并不介意，“李－黑利教授说是雪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