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指纹，整个调查方向立刻就发生了变化，夏洛特一跃成为头号嫌疑人。
终于，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还有其他问题吗？”
后来，这两个名字作为虚构人物，广泛运用于诉讼程序之中对当事人的假设称呼——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柯克并没有贸然上前，保持一段距离，将眼前景象全部收入眼底。
电话另一端停顿了一下，隐隐可以听到敲打键盘的声响，“1999年四月，夏洛特－派恩被卷入一起交通事故，她涉嫌酒后驾驶，在第三大道六十九街附近撞毁了一辆法拉利，被逮捕，但后来私下和解，没有起诉。”
“哦。真遗憾。我还以为约翰－杜先生慧眼识珠，专程通知我检测结果，我正想称赞一下约翰－杜先生。”
这是一个意外答案，非常非常意外的答案。
柯克只能抓住几个重点，希望怀尔丁能够给出线索，“沃特斯做了什么，惹怒神学会，继而被驱逐？”
柯克的回应，却出乎意料，“这些消息，你通知诺曼警探了吗？”
塞巴斯蒂安的朋友们。
但是，为什么呢？
嗡嗡嗡。
却不知道瑞凡那里是否有收获。
柯克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即使隔着电话听筒也能够描绘出那张绅士脸孔之上的无语，而后也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口袋里。
然后，瑞凡出现了。
又或者说，夏洛特和塞巴斯蒂安在“花园”的时候，他们和沃特斯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且，还是在中学生的时候？
柯克的眉尾轻轻一扬——
于是。
可惜，怀尔丁无法给出更多线索，史密斯则拒绝给出更多线索，也许，还是应该从受害者角度入手——
脑海，惊涛骇浪。
电话另一端保持着耐心，并没有主动挂断电话，但等待着等待着，却始终没有听到柯克后续的声音。
迷雾重重。
结果，夏洛特的指纹却出现在沃特斯的谋杀现场？
柯克想了想，又追问到，“车祸之中是否有伤亡？除了夏洛特－派恩之外，她的车辆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跟随着人群，瑞凡也从教堂里走出来，低垂脑袋，看不清楚脸色眼神，却能够感受到散发出来的低落。
柯克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可以听到牙齿和牙齿碰撞的声音。
陌生号码。
柯克正准备打招呼，后面却冒出一个身影喊住瑞凡，赫然是刚刚在达尔顿学校扛着摄像机的塞德里克。
“柯克－赫尔。”柯克直接就做了自我介绍。
“嗯……”
“……”电话另一端以沉默开篇，似乎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诺曼警探不接电话，这通电话是总调查司二组转接的。”
柯克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打趣，他刚刚确实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
柯克抵达现场的时候，葬礼已经结束，熙熙攘攘的人群正在离开教堂，压低声音的交谈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哀伤和沉闷，连带着空气也跟着粘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