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更何况，莫森还有一个无法动摇的完美不在场证明，所有学生都是目击证人。
“但是，柯克，当时莫森正在监考，整个教室里面的学生都看到了，包括安娜，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普莱西德湖，坐落在美国和加拿大的边境附近，自纽约出发约莫五个小时，因为举办1932年和1980年两届冬季奥运会而闻名，附近还有另外两个湖泊组成三湖区域，尽管比不上五大湖，却也闻名遐迩。
承认了，居然就这样承认了？
“莫森将车辆停靠在钟塔前面，无视地面上的垃圾，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柯克的话语却没有停止，“我认为，他应该是一个惯犯，偷吃的对象不止一个，甚至可能养了一个渔场。其中，最近正处于热恋期的，应该就是艾米莉－巴特勒。”
“二来，这就是他希望制造出来的混乱，所以他不会阻止学生。”
“警报系统打开但车门没锁，其实就是为了确保警报系统能够第一时间被触发。”
“因为莫森也无法百分之百确定巴特勒会准确无误地掉落到自己车上，毕竟他不是物理老师，他需要保证，任何一点震动或者气浪，就能够惊动没有关闭的车门，然后一点点动静就会触发警报发出声响。”
柯克，很快就将线索串联起来。
卡勒姆连连点头表示肯定，“对呀，这就证明莫森全程都在教室里，这样的不在场证明是不可动摇的，他又不是大卫－科波菲尔（david－copperfield），难道还能够像超人一样腾空飞翔吗？”
“这不是重点。”柯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就好像完完全全黏在椅子上了一般，从头到尾，全程都在座位上。”
“紧接着第二步，老师也应该打探情况，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否应该中止考试，又或者是否应该离开教室？再不然是否应该和学校沟通？”
“你觉得，老师应该如何反应？”
卡勒姆满脸错愕，他深深觉得，自己没有进去教师办公室里，错失了一个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莫森自我调侃，说他“不是完人”，话里话外的傲慢和自大，透露出一种狂妄，但在柯克看来——
柯克打了一个响指。
“不，卡勒姆，你的关注焦点不正确，这是莫森希望你看到的，但这是假象。”柯克则有不同的观点。
“三来，他需要所有学生成为目击证人，作为不在场证明，所以他必须留在座位上，而不是在混乱之中离开座位，以至于学生的记忆出现混淆，一个回头就看不到老师在座位上了，留下警方的怀疑空间。”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嗯，这是一个难题。”
轻描淡写地，柯克就开始往外抛重磅炸弹。
“他就是一个满嘴谎言的花瓶。”
卡勒姆也不由愣住了——
“如果是火灾呢？如果是爆炸呢？如果是枪击呢？”
莫森，就是凶手。
“所以，他怎么可能杀死巴特勒呢？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前有普莱西德，后有坎昆，如果莫森和巴特勒正在暗中约会的话，这些度假也就能够找到合理解释了。”
柯克提醒到。
什么？
所以，他也被柯克忽悠了一把吗？
而且，这依旧不是全部。
卡勒姆：……这不是重点的话，那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