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估计我忘了。我想，我也不是完人。”
“所以，你知道艾米莉有一个约会对象吗？”
柯克轻轻颌首，压低声音，“我有90％的把握，这是一起谋杀，而凶手就是安德鲁－莫森。”
“怎么，你怀疑艾米莉的约会对象和今天的意外有关？”
莫森展露一个潇洒的笑容，“你倒是提醒我了，我需要出租车回家，我可不想搭乘地铁。”
大头爸爸也同样如此，愣愣地坐在原地，似乎正在思考人生。
旁边，霍根立刻就试图跟上来，结果被卡勒姆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勉强控制住骚动。
柯克注意到卡勒姆的心不在焉，他能够理解，“不用担心，安娜是个大姑娘，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障碍”渐行渐远，霍根反而是有些拘谨起来，保持距离看着安娜，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需要柯克多说什么，卡勒姆一下就明白过来：
看来，理科老师对于这些字谜不感兴趣。
“柯克！”
注意力，拉了回来。
一句话，却比任何保证都更加具有份量。
“什么！”卡勒姆感觉遭遇暴击，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把詹姆斯的名片放哪儿了来着？”莫森掏出自己的钱包，开始翻找起来。
安娜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跟随着柯克的话语，连续做了两次深呼吸，杂乱汹涌的心绪就稍稍平复些许。
面面相觑之中，柯克施施然地转身，离开办公室。
一般来说，自己周边的人，突然之间结束生命，早晨上班还活生生的同事，转眼就已经与世长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激反应，不一定就是悲伤或者痛苦，但那种躁动和低落，却是难以避免的情绪。
柯克给了卡勒姆一个眼神示意，“安娜，有些事情，我需要进一步确认，你先稍等一下，保持耐心，好吗？”
后半句话，是看向两位同事的。
他的座驾，被同事的尸体损坏，而这就是他唯一担心的事情。
微风习习，空气里涌动着一片安静。
柯克继续询问到，“你把车子的报警系统开着？”
“什么？”莫森依旧在翻找名片。
柯克的视线扫描了一下莫森的钱包，立刻就注意到钱包内侧夹层的一个凸起轮廓：
“刚刚在谈话里，他提起了巴特勒的遗书，但问题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就只有凶手知道这件事。”
一个小小的引导，卡勒姆的心情就重新明亮起来。
说完，柯克就转身迈开脚步，但脚步才刚刚走出去，一个停顿，去而复返，三位老师的视线全部投射过来。
“所以，深呼吸，安娜，深呼吸。”柯克轻轻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表示安慰。
柯克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前行。
柯克眼底波光流转，抿了抿嘴角，也浮现出一抹笑容，“我猜也不是。”
大头爸爸和爆炸头女士交换了一个视线，两个人都非常意外。
在纽约，需要出租车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出租车，所以一般来说，人们需要出租车的时候都会提前电话，甚至拥有自己熟悉的出租车司机名片，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