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
“你无法证明。”
“克拉克－皮尔斯。”
“嗯？我还以为我们应该能够有些共鸣，并且展开深入讨论呢。”
“哈！哈哈！哈哈哈！”
“以赛亚－罗宾逊。”
这次，则是英语。
“感觉如何？”
恐惧和笑声的矛盾，碰撞出一种诡异。
“就好像……”
因为她知道，柯克就要成功了，他就要攻破华莱士的防线拿到认罪自白。
华莱士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些照片上，不敢直视柯克的眼睛，但细细观察就能够注意到，他的视线焦点已经不在照片上，这个动作是为了逃避眼神交汇避免露怯而已。
“踩死一只蝼蚁？你不害怕，也不恐惧，但割破喉咙的那一刻，你是否感受到了快|感？”
华莱士毫无预警地发出一个笑声，但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是紧张兮兮地捂住嘴巴，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你以为自己正在净化世界，但事实上，你只是一个试图摆脱母亲阴影却从来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的可怜虫而已。”
呵。
华莱士如同丧心病狂一般抽搐起来，笑声就这样一溜烟往外冒，看起来就要口吐白沫直接昏倒的时候——
华莱士如同雕像一般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就连抬头的动作都做不到。
不由地，奥利维亚也屏住呼吸。
而且，这还不是全部。
“我将自己的房子做成了绞刑架。”
“哦，我知道现实非常残酷，真相非常血腥，但我想，这就是我们的宿命，自己的房子成为自己的绞刑架。”
最后。
“他们，不是蝼蚁。”
“哈。”
双面镜后面，奥利维亚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噗。
“呵。”
“华莱士，告诉我，当你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你感觉如何？”
“但有些遗憾，贪多嚼不烂，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目前还是在努力学习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也正在尝试接触，哦，刚刚就是意大利语，一点点尝试。”
不再是笑容。
“你知道吗，宙斯为了复仇，不仅下药父亲克洛诺斯，让父亲将此前被吞下的五个兄弟姐妹全部吐出来，而后联合巨人们，最后击败克洛诺斯，成为第三代神王。”
柯克的手指，一一放在那些受害者的照片上，非常神奇的是，华莱士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柯克的手指一起移动。
华莱士已经没有了那份从容。
但转眼，华莱士就已经找回镇定——
“但是。”
“显然，这是一段坎坷而艰难的道路，但宙斯做到了，亲手弑父，成就众神。”
至少表面看来如此。
“而你？”
空气，凝滞。
名字，一个接着一个罗列，那一张张脸孔就因为赋予名字而变得鲜活起来，照片似乎也具有了生命力。
柯克没有嘲讽也没有戏谑，而是以一种探讨学术的专业认真态度，开口说到，“噢，拉丁语，我一直非常想要学习，这是我人生清单里必须勾掉的一个项目。”
柯克似乎有些意外。
“塞斯－约翰森。”
柯克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讨厌，一口一个“我没有复习”的学霸口吻，轻而易举就刺中要害，因为他知道应该如何戳伤口，一戳一个准。
“哈！”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