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任"咳"了声,当即道:"明白,明白,意思是平时他们用的桌椅肯定不是圆的,这次用了圆的,所以才特意提一下!"
陈晓阳被打得牙齿格格打颤,眼中也浮现出惧怕之色。
走出一段后,到了一处角落,孟砚青察看了下他身体上下,也还好,基本没怎么伤到。
孟砚青:"怕什么,有我呢,他要是敢说你,你告诉我,我帮你骂他!"
陆亭笈:"可是,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搅扰你?"
一时父子两个都没说话,办公室里有些沉默。
她淡声道:"你看这里黑灯瞎火的是不是?但是我随便喊一声,首都饭店的安保人员就来了,信不信?"
王经理:"他刚才可是把我骂得够呛,幸亏了小孟,其实这条桌的办法也是小孟想出来的。"
陆绪章微挑眉,淡问道:"所以你揍了一顿,就把他扔那儿了?"
孟砚青几乎想鼓掌叫好了,她儿子就是能干!
陆亭笈:"哦"
最后,陈晓阳被打了一个鼻青脸肿,陆亭笈狠狠地将他按在了墙上,掐着他的颈子,眯着眼睛,冷冷地道:"记住了吗,离她远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晓阳穿着毛料大衣,戴着一顶羊绒帽,看着倒是挺时尚的。
她这么研究一番,时候不早,趁机就在首都饭店后厨吃的晚饭。
彭福禄从旁笑叹:"孙主任,还是你学问深,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这种大老粗出身,还真不懂这个。"
于是,他慢吞吞地把事情经过说了。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那也行,我回头先给你报名,等上面审批,不过这里面还有很多道手续,还得看看相应商场品牌,有什么进一步消息,我们再聊。"
陆亭笈小心地望着自己父亲:"父亲?"
陆亭笈扬眉笑道:"那当然了!"
然而,陆绪章已经出门,人影都不见了。
陈晓阳笑道:"那不是上次想请教你抽烟,没请教成,我想着,咱们两个有缘,怎么也得后会有期吧,这不,今天就碰上了,也是巧了。"
当年父亲为了母亲,还不一定怎么和人打架呢!
陆亭笈:"我至于怕他吗?"
临走前,倒是着实看了孟砚青好几眼。
陆亭笈理直气壮地说:"母亲说了,如果你说我,她就说你,你还是注意点吧!"
陆亭笈闷闷地说:"母亲说了,她支持我的所作所为。"
陆亭笈:"我想着,不能让他知道你住哪儿,不然回头还得来搅扰你。"
他冷笑:"陈晓阳,我警告你,离她远点,不然我让你好看!"
明白了母亲之前的欲言又止。
陆亭笈一听,那眉眼就染上了怒意:"打轻了,早知道再多给他几拳!"
好在,陆亭笈拳脚功夫实在了得,那陈晓阳被打得全无还手之力!
孟砚青:"怎么,贵祖母没好好管教你,又跑出来招惹是非?不怕她突然冒出来揪你耳朵了?"
当然了,这种事可不能和儿子说。
彭福禄意外:"这你都懂?"
陆亭笈点头:"是啊,当时黑灯瞎火的,周围也没什么人烟,幸好我恰好经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所谓拍婆子,是昔日顽主们的黑话,就是跑到大街上勾搭不认识的姑娘。
陆亭笈:"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我过去找我母亲--"
陆亭笈听了,顿时放心了,他现在是有大靠山的:"他一定不敢说你!"
陆绪章:""
陈晓阳嗤笑:"你没长眼吗,这妞儿调顺盘靓,我这不是拍婆子吗?"
她笑着道:"我劝你,离我远点,丽娜阿姨今天没心情搭理你。"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钢笔,过了一会,又补充道:"打得挺好。"
昔日年少,两人结伴游古长城下,却恰遇几个混混少年,对她有几句言语调戏,那个时候陆绪章的拳头可是一点不留情。
陆绪章:"放心,我会出面和陈家人谈。"
他手中的笔顿住,之后,抬起眼,看向儿子。
陈家虽然势大,但是父亲出面,对方总归是给几分面子的。
陈晓阳像破抹布一样掉在了地上。
他皱眉:"陆亭笈?你小子跑来这里干嘛?"
陆亭笈:"那就好。"
王经理何等人精,也赶紧上前夸赞,倒是把孙主任夸得有些飘飘然。
孟砚青叹:"亭笈想得真周全!"
孟砚青:"说什么说,他敢嘛,他以前--"
陆亭笈笑了笑,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