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搀扶的人点了点头:“爸,就是他!”
果不其然,还真是父子俩。
“真是没想到,你真是丧尽天良啊!”父亲怒目圆睁,一把便揪住了林成栋的衣领子。
林成栋一脸懵逼:“哎,这是干什么!撒手!”
“撒手?我特么还揍你呢!”父亲说着,便给了林成栋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这一个大耳光,下手可真是重啊,把林成栋打得满眼冒金星。
“你们干什么!”这时,宋新月也从二楼下来了,怀里面还抱着铃铛。
“你谁呀?”父亲横着宋新月,怒问道。
“我是培训班的老板。”宋新月来到了那位父亲跟前,自我介绍了一番,“我叫宋新月,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会妥善解决。打人的,我可要报警了!
“报警?报警的应该是我!”父亲模样的人,猛地松开了林成栋,转而怒视着宋新月。
听这位父亲一说,宋新月和林成栋都有些困惑。
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了一些路人,以及周边的邻居和店主老板来看热闹。
“不是,你把话说明白,你来闹事,你报什么警?”林成栋一边揉着被扇得发红的脸,一边皱眉问。
“你们怎么称呼?”宋新月又问。
父亲模样的人冷着脸说:“我叫林海明,我儿子叫林峰。我儿子说,半个月之前,在你们这里买了一份剪纸。买回家之后,半个月就变成这样了!”
宋新月听着都觉得稀奇,怎么买了一份剪纸作品,人就变得蔫头耷脑的了呢?
“剪纸呢?”林成栋问。
林海明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份装裱好的剪纸作品。
这是一张大兴安岭的风景剪纸,上面还有“剪爱”两个字,确实是宋新月培训班的作品。
但是,并不是宋新月剪的,是学员的作品。
此时的“剪爱艺术工作室”,除了销售宋新月自己的剪纸之外,也销售学员的精品剪纸。
此时的“剪爱艺术工作室”,在绥海县已经成为了仅次于“宋家剪纸工作室”的剪纸销售工坊。
随着宋新月和宋新毅兄妹的和解,“剪爱艺术工作室”的剪纸,也渐渐被大家觉得是“宋家剪纸”的一部分。
就冲着宋家剪纸的名头,所以很多人才回来“剪爱艺术工作室”来购买剪纸纪念品。
“这确实是咱们的剪纸。”林成栋打量了一下剪纸作品,对宋新月点了点头。
宋新月打量了一下林峰,然后对林海明说:“你怎么能证明,你儿子的这种状况,是和我的剪纸有关?再说了,只是一个剪纸而已,它又没有毒!”
“它就是有毒!”宋新月的话音刚落,林海明接着就来了一句。
这一句话,直接把宋新月和林成栋给说愣了。
“什么意思?”宋新月皱眉。
“我这是艺术品,纪念品,怎么可能有毒呢?”林成栋也觉得,林海明的话实在荒谬。
“呵,你们还不信!”林海明冷哼了一下,旋即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展示给了宋新月和林成栋,“你们看好了,这是剪纸所用纸张的检测报告!”
宋新月和林成栋认真看了看,脸上渐渐露出了愕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