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结束之后,坐在沙发上抽了很长时间的烟,一句话没说。
很显然,宋新毅的内心是没底的。
他太清楚宋新月的实力,他知道自己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要想赢得比赛,必须另辟蹊径。
突然,他想到了那个不着调的小舅子胡云海。
也正是因为胡云海不着调,所以可能会想出一些不着调的妙计来。
于是,宋新毅拨通了胡云海的电话:“大海啊,我整了两瓶好酒,你过来整两口啊?”
“得嘞姐夫,我马上就到!”电话里,胡云海一口应下。
胡云海每次空手来宋新毅家蹭饭,宋新毅虽然心里不舒坦,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是找人帮忙,吃点儿喝点儿不算啥。
没想到胡云海这次居然出息了,拎了两根香肠来,说是不能在姐夫家白吃白喝,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胡云海抠门儿都绝了,这两根香肠对他来说,那算是史无前例的大方。
宋新毅也不跟他计较这个,吩咐胡云英赶紧去炒俩菜。
不过两根香肠而已,就当胡云海良心发现。
胡云英叹口气,去厨房预备菜,边切菜边嘟囔:“这俩孽就不能消停点儿,这还有个好?”
很快,胡云英把菜都端上桌,转身就去卫生间洗衣服去了。
她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两个孽障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坑人,坑的还是自己亲妹子。
胡云海吃了口菜,问宋新毅:“姐夫,宋新月的事儿你想出办法了吗?”
宋新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愁得直嘬牙花子:“这不是没招了,才找你来商量吗?你主意多,帮姐夫支个招,好处少不了你的”。
“哎呦,找我喝酒是假,让我出谋划策是真,不实在!”胡云英撇了撇嘴,佯装生气。
“别废话,还特么装上了!”宋新毅白了一眼胡云海,夹了一粒花生米。
胡云海嘿嘿一笑,假模假式地说:“开玩笑。你是我亲姐夫,帮你不是应该的嘛!说啥好处不好处的,这不见外了么?”
宋新毅抬眼瞟了一眼胡云海,浅浅地笑了一下。
胡云海若能大公无私,那都属于母猪上树,公鸡下蛋,黄河水倒流。
他心里膈应,但脸上还是装着热情:“大海,亲兄弟明算账。虽然都是自家人,但好处必须少不了,你放心!赶紧的,给姐夫想想主意!”
“哎呀姐夫,你别急啊。”胡云海笑着拿起了酒杯,看着杯中酒,“我这个人啊,有个毛病。酒喝得越多,这脑子就越好使!”
宋新毅自然明白胡云海的意思,也端起了酒杯:“大海,今晚上,你什么时候喝好了,咱们什么时候下桌!”
“好嘞,姐夫!”胡云海欣喜不已,说着便贪婪地喝了一口。
转眼之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胡云海眼皮都耷拉下来了,嘴角上都是菜渣子,去卫生间撒尿两腿都拌蒜。
宋新毅也有点醉了,但是他比胡云海有酒量。
胡云海是酒蒙子,喜欢喝酒,但是一喝就多,还愿意咋呼。
宋新毅抽着香烟,一边等候着胡云海,一边琢磨着怎么能赢得比赛。
足足十分钟过去,可还是不见胡云海出来。
“大海!大海!”宋新毅皱眉,朝卫生间方向喊了两声。
可是,卫生间并没有回应。
“云英,大海在厕所吗?”宋新毅朝卧室方向喊。
“我看看哈!”洗完衣服的胡云英走出卧室,来到了卫生间门口,“大海?胡云海?”
还不意外,也没有回应。
这时,宋新毅也来到了卫生间,以为是胡云海出事了,急忙找来工具砸开了卫生间门。
当宋新毅和胡云英开门的那一刻,这俩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