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难受的闭上眼,他紧皱着眉,一手牢牢抓住温情的手不松开。
温情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笑的同时也觉得可悲。
等到霍斯年睡着,这人依旧眉头皱紧。
温情伸手想要替他抚平褶皱,可他太难过了,皱着的眉头不肯舒展……
温情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回来,霍斯年却一把将她扯到胸前。
身子前倾,几乎是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和他紧紧相贴。
霍斯年滚烫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温情耳边。
“别走,别走温情,别走……”
没办法挣脱,温情最终还是上了床。
这一夜,两个人皆无眠,却谁也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天灰蒙蒙亮起的时候,温情强制性的扳开自己腰间那只紧锢的大手。
她起身,没再回头看一眼,就那么下楼离开……
——
三天后。
“晚晚,是萧庭来了吧?”
温情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她正做着早餐,门铃忽然被摁响。
林清晚忙出来开门。
“你来……了……啊!”
一片安静。
等到温情端着两碗熬好的粥从厨房出来时,竟一眼看到了屋子里一大一小两个人。
她眼睛顿时瞪大。
眼前像是出现了幻觉,手里的碗也险些掉下去。
林清晚:“宝宝,这人……追上门了。”
温情:“……”
“妈妈。”宴宴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情身体一僵,只觉得心脏都跟着震颤,细密地疼了起来。
她将手里的碗放到了餐桌上。
如林清晚所说,总要面对。
“宴宴……”可喊了一声之后竟是无措,接下来不知该说什么。
林清晚很有眼力见儿,她走上前牵起宴宴就往卧室里走。
“走走走,干妈给你买了好多玩具,带你去看看。你看你,也不提前说自己要来,干妈都没准备什么呢。”
“谢谢干妈。”
卧室门关上,隔绝了宴宴规规矩矩的声音。
温情身子一软,收撑在了餐桌边缘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长睫垂落:“霍先生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吓人。”
“温小姐也总是不打招呼玩消失。”
“霍斯年!”
霍斯年看着她,眼眶渐红:“你三天没来玫瑰庄园了。”
他以为是自己醉酒那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又要狠下心逃离……
他不知道自己是鼓多大勇气踏足此处。
只是,在见到了面前的人之后,他一颗动荡漂浮的心终于有了归处,逐渐安定下来……
“对不起温情,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出现。可你三天没来,宴宴也说想你了。”
五年了,自己还是斗不过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安念就是温情的?”
“那天在外吃饭,你跟我说宴宴身心健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