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这种的香原本是用来对付刚青楼时,那些表现得不太顺从之人的,用了后防止这些人逃跑,好方便将其拿捏住。
中此香可使人出现四肢酥软,神智模糊不清醒等症状,且带着轻微的催情。
大约是奉时雪瞧着模样好,气度也不差,也不像被豢养的面首。
流芳阁背后是有人的,哪怕如此也完全不担忧,只想要借着模样好的男女来造势。
所以那些人忧虑出现意外受到损失,便擅自做主点了香。
最初闻见时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嗅香之人只会感觉容易犯困。
但若是长时间呆在这里,只怕是浑身会染上此香的特征。
奉时雪懒洋洋地仰躺在厚重的毯上,枕着身后的背靠,面色逐渐爬起绯红色,额间泌出汗渍顺着精致的轮廓滑落。
他只觉有些闷气,微微攒起眉峰,无意识地抬手扯开衣领,露出大面积冷白的胸膛。
轻薄如蝉羽的衣裳松垮地散开,他安静躺在静谧的浓香的屋里,像是沉寂的一副霪诗艳画。
晶莹的汗滴顺着胸膛流畅的线条淌下,最后隐如衣袍深处,诱惑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它的去向。
忽然窗户被裹着热气的夏风吹开,发出啪嗒地声响,席卷一股凉意进屋来。
奉时雪受着这股凉风,方才隐约感觉呼吸顺畅了些,同时也闻见似有什么被推开的轻微声响。
他的眉心微动,片刻骤于平静,依旧双眼紧闭姿态慵懒,似还在沉陷入浓香中。
窗户应声关上,有轻巧地脚步声缓缓移过来,最后停在他身旁,目光带着打量。
来人心跳紊乱清晰可闻,有紧张,更加多的却是好奇。
褚月见俏丽的脸上带着紧张,因为她是借着去茅房的由头,然后躲过了那些暗卫,悄悄地过来想要看看奉时雪现在是否还好。
方才她本是在雅间待得好好的,漫不经心地观着底下的歌舞升平,耐着心等着奉时雪出现。
但是却突然听闻底下的人,好似在议论什么新进来的人,若是不听
话都是要下药什么的。
奉时雪绝对不是一个听话的人。
所以当时褚月见眉心一跳,感觉有些不妙,实在是无心再继续等待了,便悄悄来了。
谁知进来之后,竟然会瞧见他这样的一面。
此刻的奉时雪面容似染上了最好的颜色,他被勾勒而成的画,肉欲与不可亵渎的圣洁融为一体。
房间的香味好似略显浓郁,褚月见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没有辨别这是什么香。
她低头见奉时雪躺在此处,乌发地迤逦铺在地毯上,衣襟松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身躯一路往下,最后遮住了那若影若现的风光。
褚月见不知为何脸上有些发热,忍不住抬手给自己扇风,顺便咒骂自己一声。
做人不能太好色。
不过她没有想到奉时雪身材真的很好,胸膛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显得格外诱人,一瞧便知不是一个疏于锻炼的人。
若她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见了他这副可以任人蹂躏的模样,绝对会把持不住的。
但她挺惜命的,而且对方若是是奉时雪的话,她也不敢把持不住。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般勾人!
眼不见心便会稳些,所以褚月见选着闭上眼弯下腰,伸手想要将他散开的衣裳拢上。
毕竟现在外面吹着风,着凉的可不好。
她是为了奉时雪的身体着想,绝对不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褚月见的手才刚碰上奉时雪的衣袍,忽然被带着炙热的大手粗鲁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无法动弹。
没有料到奉时雪竟然忽然睁来了眼,她心下一惊,睁眼直接撞进那双暗藏诡辩的墨眸中,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挣扎。
奉时雪睁开沉色的墨眸,目如鹰般锐利,起身大力地将人贯至窗柩上,反身将人束缚着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身下。
他低头暗藏杀意,声音带着喑哑:“你要欲作何?”
还能干嘛,当然是来心疼你啊。
“我是来、来心、心你。”褚月见略微磕磕绊绊地讲着,发觉自己讲错了,又紧接着补救道:“不对,我是来疼你的。”
啊啊,讲的这是啥啊!
褚月见讲完后,瞥见奉时雪眉峰赞起,眼中的杀意好似泄了出来。
她的心都抖起来了,还想要解释,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胡言乱语。
“还是不、不对,其实是来心疼你。”
讲完后褚月见心口一疼,眉头都拧起来了,赶紧又道:“不对,不对,其实我是来糟蹋你的。”
践踏!其实是践踏!
又讲错话了,还有救吗?
褚月见讲完后疼痛立刻消失了,同样心也凉了起来,也感觉自己的寿命大概也要就此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