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那这本书放哪合适?”蔺轻舟说。
牧重山:“我收着吧。”
“账本?”蔺轻舟疑惑。
牧重山点点头,严肃地说:“对,上面提到的门派,都是在云归门门主手里买过丹药或者人的,也就是,说这些门派在助纣为虐、罪行累累,这本书不能放你身上,若是被知情人看见,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牧重山和蔺轻舟齐齐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去瞧它。
牧重山伸手捧起有气无力地蜷成一团的灵雀,指尖聚银光,覆在它额上探查其伤势。
“好。”蔺轻舟没有异议。
他话音才落,床榻处传来两声虚弱的啾啾声——白羽灵雀醒了。
蔺轻舟:“现在吗?”
“对。”牧重山答道,“明日下午应当能回。”
“如何?”蔺轻舟语气焦急。
牧重山神情凝重,道:“我得带它离开这里,去天地灵气鼎盛之地疗伤。”
“嗯?我有忘记什么事吗?”蔺轻舟困惑地摸摸后脑勺,“没有啊。”
“有。”牧重山眯眼笑道,“离别吻。”
“好,快去吧。”蔺轻舟心疼白羽灵雀,催促牧重山。
牧重山没有立刻转身离开,看向蔺轻舟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蔺轻舟:“哪有这种东西唔。”
他话未说完,被牧重山用唇舌堵住了嘴。
那是一个极温柔的吻,像场缱绻缠绵的梦。
蔺轻舟半晌才回过神,刚要恼羞成怒,却听见极轻的话语随南风落入他耳畔。
“蔺轻舟,我喜欢你。”